子一生都及不上。
”
晏朝手覆住她的腕,指腹在她手腕间的玉镯上摩挲。
“不过这边的文会上,来参加的女子,更多的还是为了各自的婚事来相看。
”
“真没劲。
”傅瑶光小声道。
“文会本就没劲。
”
晏朝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她腕间的玉镯,向后倚着马车中的软靠,淡声说着。
“这类学子之间的文会不知办过多少,一年到头也出不了几篇好文章,参加这类文会,都不如多看些书更能得进益。
”
片刻后,他将傅瑶光手腕抬起,拨了拨那只玉镯。
“母亲给你的?”
傅瑶光侧过头看他,挣开他握过来的手,朝他晃了晃腕。
白玉镯子在她细腕上摇摇荡荡,抬手间袖摆也垂落至手肘,露出晃眼的一片白。
“好看吗?”她笑着问。
晏朝看她良久,垂下眼将她手腕间衣袖放下来理好。
“公主不是不喜欢玉饰吗?”
“你怎么知道的?”傅瑶光讶异道。
“我原来确是不喜欢,觉着玉饰有些老气横秋的。
”
“不过我越看越觉着母亲送的这只玉镯很漂亮。
”
她将衣袖往上拉开了些,露出玉镯。
“而且你不觉着,它和我今日的裙子很配吗?”
言至此,她微微顿了顿,看了晏朝一眼,又道:
“罢了,问你做什么,你又不会看。
”
她说话间,晏朝只含笑看着她,待她这会不说了,他顺势握住她的手。
“公主怎么都很美。
”
“不过公主喜欢这只玉镯,我心里也很高兴。
”
傅瑶任他牵着,没作声。
听他说他很高兴时,她心里竟也觉着轻快。
她小声问道:“是因为这是你的母亲送的,所以我喜欢你很开心?”
“我入仕那年,陛下御赐的嘉赏中便有一块天然的玉石,慈安寺中的古闻大师与我忘年相交,也曾做过我的西席老师,他最擅琢玉,将这块玉石亲自雕琢打磨后又为其开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