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朝还未说完,傅瑶光却已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她有些恼,想说又被气得说不出话,下意识在美人榻边的桌案上想寻个什么东西扔他一下。
茶盏不行,会砸伤人不说,湿漉漉地好像有点羞辱人。
博山炉也不行,太重,又太脏,他还那么爱洁,也不合适。
……
她瞧了半晌,最后只是不悦地站起身,扬眉看着他。
“我会不会什么?会不会和你和离去找谢瞻?”
她还想说什么,却也说不出口,转身便朝外走。
晏朝立时握住她的腕将她扣住带进自己怀中,径直咬上她的唇瓣。
他去解她的衣裙时,傅瑶光撑住他的手。
晏朝停下来,在她脸侧轻轻贴了贴。
“我没有那样问你。
”
“你是那样想的。
”
晏朝从她身上起来,也松了桎梏她的手,揽着她坐起,让她半靠在自己怀中。
傅瑶光尚有些不适应这样亲近,可到底也没有推拒。
她手无意识地卷起自己衣襟上的边缘,一下下地抠着上面的绣线。
“晏朝,我觉着现在这样就很好,父皇、母后、母妃、皇兄还有弟弟,他们都很好,我不想打仗,也不想失去现在这样平静的日子。
”
“这些小国投诚十几二十年了,仰仗着大乾照拂他们的子民,若有什么旱涝,父皇还会出钱出力赈灾,若是打起仗,又要死很多人。
”
晏朝无言,静坐许久,他低声道:“你想知道晋王是否有反意?”
傅瑶光点头。
谢瞻不是有反意,他是一定会反的。
傅瑶光想了想,扯住他的衣袖,轻声道:
“晏朝,我不想让端王的小郡主和谢瞻完婚。
”
“女子婚事太重要了,她若是嫁与谢瞻,日后会被牵连,她很无辜。
”
晏朝沉默良久,方才开口:“晋王的婚事是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