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一下。
”
“为何?”皇帝瞥她一眼,沉声问道。
傅瑶光垂下眼。
“毕竟婚期相近,易生攀比之心,儿臣不愿因自己的婚事带起这种不正之风,届时反而令父皇为难。
”
她实则只是关注谢瞻的事,她不想端王府的小郡主和他成婚,平白让谢瞻借力不说,事后说不得还要受他的牵累。
若能找出点什么把柄,让谢瞻脱不开身,不说取消婚约,也能拖延一阵。
只是她知道自己的动作瞒不过父皇的眼睛,便也没遮掩,事先也已想好了应对之辞。
皇帝看她一眼,也没说信与不信,只道:
“朕令你先办婚事,便是要压一压这些小国的心思,不过一个质子,终归比不了朕的公主,瑶儿,你的事不仅要办,而且定是会大办的,不过这些也*不需你来操心。
”
“再则,朕嫁女儿,谁还敢来说什么不成。
”
傅瑶光心头微松,也笑道:“那儿臣先谢过父皇盛恩。
”
她没跪也没拜,皇帝睇她一眼,“哪有你这般谢恩的。
”
“行了,朕也就是来看看你,你歇着吧,若有什么短缺的,便让你的人去找王禄让他给你置办,这几日得空了你也多去陪陪你母妃。
”
“是,儿臣记住了。
”
*
成婚当日,是近一月来傅瑶光起的最早的一日。
天光未亮时,她还困得不行,眼都未睁开,便被琼珠和烟萝从床上拉起来。
她阖着眼,任由着烟萝和琼珠摆弄,口中还不情不愿地说着:
“只听过起早赶考,可没听过半夜三更便爬起来上杆子嫁人的,我多睡会,他们晏家还敢拒婚不成。
”
“听听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
快,来人,把净面的水送进来。
”烟萝哭笑不得,只吩咐外面的小宫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