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但已有眉目了。
”
傅瑶光反应了一瞬,蓦地看向他。
“所以现在是还什么都没查到?”
“也可以这么说。
”晏朝点点头,轻飘飘地说道。
“臣只是不愿去赴宴,借了公主的光躲了清净。
”
他看她一眼,缓声问道:“公主会怪罪于臣吗?”
傅瑶光确是意外。
他这人惯是正经,说什么都一副笃定模样,格外让人信服。
想想方才他说话间那副做派,她只觉好笑。
“我若是能向晏大人这般,不管说什么都面不改色的,当年逃课请假定能少挨几次罚。
”
眼见快到宫门时,傅瑶光轻声问道:
“晏大人,你手臂的伤好些了吗?”
“小伤,不碍事。
”
“会落疤的。
”
“没关系。
”
“会不好看。
”
“……”
“晏大人,还没跟你说过谢谢。
”
傅瑶光慢慢停下来,转过身朝他行了一个谢礼。
“当日在猎场林间,谢谢你救了我。
”
晏朝缄口不语,片刻后缓声道:
“公主言重了,这是臣应该做的,不必为此挂怀。
”
“夜深了,公主请回吧。
”
傅瑶光点头应了,转身走向禁宫内,琼珠将她的腰牌递给值守的御林军,而后跟在傅瑶光身侧一并走进禁宫。
洗沐方歇,傅瑶光躺下,想起从知鹤楼下楼时,无意中瞥见的那道身影。
谢瞻半倚半靠地站在二楼,也不知道他瞧没瞧见自己,但他的身影哪怕只一眼,她也不会错认。
他将要和端王府的小郡主成婚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所察觉,他这一段时间都没再来过集兰宫,反而是与如今在京的梁国和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