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成为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吗?!”
我笑了,我知道他不会。
“怎么?这就装不下去了?”
“既然你问出口,那我就一百个忍心,而你,四年前不就成了背信弃义的人了吗!”
“口口声声怕她受欺负,我和你妈两个人任劳任怨干一天活,却只能拿一个人工分的时候,你在哪,你儿子被叫野种的时候,你又在哪?”
“为了养活一家人,我跟男人抢活干,被男人偷摸调戏,而你在部队吃香喝辣,哄着别人的女人孩子,你有没有想过我在家会不会被欺负?!”
“程建军,你终究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
程建军在病房外站了一夜,嘴里一直重复着“对不起”。
医生赶他不走,他妈叫他也不走。
第二天苏秀娥哭着说她女儿感染了病毒,他头也不回地跑了。
他跑回部队,挨家挨户求抗病毒的药,可大家看清他们的真面目,没人愿意给他。
他最后不得不求到首长面前。
首长默默推给他一份离婚申请表,里面写着不论他以后在不在部队,每个月津贴必须划一半给我和孩子。
直到叮当满十八岁。
首长什么也没说,但他都懂。
为了拿到抗病毒的药,他咬牙签下登记表。
儿子出院那天,首长派人监督我和程建军离婚。
还帮我安排了住处和工作。
我曾经是护工,会一些基础护理,他们把我安排在退休老干部养老公寓。
每天配合医生做一些基础检查。
生活有保障还能照顾孩子,我做梦都能笑醒。
婆婆对程建军和苏秀娥有气,天天拿木棍对两人又敲又打。
完全化身恶婆婆的模样,想尽办法让她吃苦出丑。
很快,部队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
令程建军万万没想到的是,苏秀娥根本不是他战友的遗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