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到一半忽而停住。
鹿微眠感觉到他与她?距离极近。
她?的活动空间不过咫尺,有可?能动作一大就会碰到他。
多?半是暑热未消,屋子里?闷热难耐,让人心跳不由自主加快。
封行渊看着她?微开的唇,眼帘压低,浓密的眼睫在眸中落下一层剪影。
他尝试性地低头触碰她?。
鹿微眠被碰到,卷翘的睫羽颤了一下。
她?轻轻偏头,但很?快被追上,男人修长手指压着她?的唇角。
清凉薄唇缓慢将她?的覆盖。
鹿微眠没有拒绝的理由,原本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合情合理。
可?这是第一个与她?这般亲密的人。
她?稍显生?涩,不像他有些无师自通的天?赋。
唇齿相依时就掺杂了攻击性。
仿佛要将她?的防备击溃,进攻到她?脆弱柔软的心脏深处。
鹿微眠骨头发软,抓紧了身下的床褥。
被陌生?气息占据领地的感觉遍布四肢百骸,暖意无声氤氲流淌,升起微妙的麻。
她?缩了缩肩膀,在防线失守之前停下来。
鹿微眠还残存着些许理智,撑住他的肩膀,和他拉开距离,稍显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怎么能在这个人面前会觉得快乐。
封行渊看着她?的反应,不确定?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反正他有点喜欢。
像是被研磨压榨的茉莉花,揉搓开花瓣。
连胸腔肺腑都是茉莉花香。
想揉得再厉害一些。
揉碎、揉烂。
他这般想着,手指先行一步开始按压她?的唇,“怎么了。
”
“又想起他了,”封行渊低音萦绕着她?,“喜欢他这样对你?还是我?”
鹿微眠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