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怪异地偏离正轨。
封行渊微微偏头,就蹭到了她的唇角。
软唇相触的感觉很是奇妙,他薄唇发凉,尝起来像是清凉无?比的薄荷糖。
燥热之人最爱薄荷糖消暑。
鹿微眠茫然地抓着他的袖子,看起来楚楚可怜,雪肩瑟缩,但是没躲。
封行渊撑在她的身?侧,很久没动。
还是鹿微眠先离开些许缓了一口气,身?体?上的难耐与心里的挣扎交织在一起,转头再度碰了碰他的唇,去找那颗甜甜的薄荷糖,“都怪你。
”
鹿微眠大?着胆子倾身?贴上他的胸膛,神志不清地说出了心里话,“我有点喜欢你这样亲我了。
”
这种情况下说一些往日不会说的艳词很正常吧,她想着还给自己补了一句,“一定?是药的原因。
”
不然她怎么会喜欢这个恶贼给她的感觉。
封行渊眸色晦暗,视线还流连在她唇间,“什么药。
”
鹿微眠气息不畅,动了动唇,未等说出来什么径直晕了过去。
后面发生的事?情她不记得,只记得再度醒来,周身?酸软。
她依然头昏脑涨,身?体?发烫。
鹿微眠稍一有动作,身?边就传来侍女的声音,“夫人你醒了。
”
侍女见她要起来,连忙阻拦,“夫人别急,你有些伤暑发热,先躺着。
”
鹿微眠脑袋迟钝,反应片刻,“伤暑?”
“是啊。
”侍女解释,“怪奴婢今日给你穿太多了,在外面晒了一阵又在屋里闷了那么久,夫人肯定?会不舒服。
”
鹿微眠根本没有仔细听?侍女说什么,满脑子都是“伤暑”两个字,“我没有被……”下药吗?
那她在那个恶贼面前!
她话还没问完,门?外传来脚步声,侍女起身?迎来人,“王上。
”
鹿微眠稍显惊慌失措,脑海中?断断续续地闪过昏迷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