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微眠听着有?人进来换,忍不住问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嬷嬷压低声音,“这自然是王上留给您开身的。
”
鹿微眠愣了一下,“开什么?”
老嬷嬷体?贴地把花油放在盒子里,“若是您不会,老奴也可以帮您。
”
鹿微眠连忙后缩,浑身发胀,“不不,不用。
”
她忽然间想起来昨晚那人说的,用外面记住,用里面检查。
原来是这个意?思??!
嬷嬷劝着她,“总是要用的,您也不想真的受伤吧,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您啊。
”
鹿微眠难以接受。
但是嬷嬷说的是事实。
就在她纠结时?,侍女又端着东西进来,“夫人,该喝药了。
”
鹿微眠才刚刚听过那什么开身之物,听到?药神经再度紧绷起来,“什么药啊?”
“王上吩咐要您喝的药,具体?是什么奴婢不知。
”
“啊?”鹿微眠本能地以为,这也是帮她开身的怪异汤药。
喝了就离不开男人的那种。
鹿微眠不想喝,“能不喝吗?”
“王上说,夫人可以选我们喂您,还是他来喂。
”
鹿微眠还是知道谁喂能更轻松的,那个变态就不一定怎么喂她了,“那你们喂吧。
”
侍女应声坐在她旁边,舀起一勺汤药晾凉递到?鹿微眠唇边。
鹿微眠思?绪挣扎一瞬,但知道自己眼下家人都在他手里,没有?回?旋的余地,因此她不得不张嘴。
汤药清甜,意?外地并不苦涩。
只是喝起来怎么有?点……血腥?
*
封行渊清早去承乾殿,一进门,西陵族长便起身恭迎。
封行渊随意?抬手免礼,走进去。
只是抬手一个动作?,他手腕之处袖子滑落,将包扎缠布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