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封行渊顺势从马车内出来,伸手将后面的鹿微眠接了下来。
关外兵马齐齐行礼,眼尾余光瞥见那位国母娘娘脸上带了个面纱。
露出的半张脸也是清丽脱俗。
鹿微眠没有办法?,口脂被亲花了。
她不想一下车就被人看到她晕出来的口脂,知道他们在车上做了什么。
她严重怀疑封行渊是故意的。
好在眼下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些?,毕竟大漠风沙严重,来往过路人带面纱的也有许多。
封行渊示意他们起身,严将军上前,“二位路上辛苦,还请随我入关下榻休息。
”
鹿微眠简单道了声?谢。
嘉峪关内的小城很是鲜活舒适,他们临时住在将军府大院里。
严将军大抵是早早就把府苑收拾过一番,等候他们前来。
小院子规整利索,他们住起来完全足够。
晚膳严将军招待过后,鹿微眠就有些?乏累。
封行渊去洗沐,她独自坐在床榻边,按了按自己的腰,腰身处蔓延开很轻微的酸胀感。
不止如此,鹿微眠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
这里也开始发胀,胀得酸疼。
她松了松小衣的绳带,正?好封行渊沐浴出来。
鹿微眠立马遮遮掩掩地装作在整理?寝衣。
封行渊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怎么了?”
“没怎么。
”鹿微眠盘算着日子,“我大概是要来月事了。
”
封行渊一下子就知道她是哪里不舒服,视线落在了那个位置,问她,“胀吗?”
鹿微眠心跳快了一拍,吭吭哧哧地承认,“有点。
”
其实她很久没有来月事胸口发胀了,这次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兴许是这阵子赶路有点累,月事也推了几日。
”
封行渊敛眸,手指指环被他下意识拨出利刃,对准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