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注的鲜花都送进了王宫,留给了鹿微眠,
押注的结果也很亲和,无非是输的一方晚宴自发地给押注成功者炙烤,各自兑现承诺。
西陵的歌舞晚宴与中原的区别也很大,这里?不是只?有舞者在跳。
渐渐地所有人都簇拥而上,围着篝火起舞。
鹿微眠不会他们的舞,还是推脱着没有一同参与,只?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跳。
封行渊陪在旁边,给她倒了一盏奶酒,“要不要尝尝。
”
鹿微眠刚想?说不要,但看着那奶白色的酒,还是心?生好奇,“一点点。
”
奶酒的味道?很是新奇,回味醇厚,酒味也不算太重。
但鹿微眠还是控制着没有多喝,她的酒量实在是一般,喝醉了就不好了。
夜间的烟火气与美酒佳肴混合在一起。
他们身处于?庆典之?中的最高位,也像是游离在庆典之?外,安静地看着这世间繁华。
鹿微眠转头?想?跟封行渊说什么,但是看过去发现,封行渊好像喝得稍微多了一点。
鹿微眠问他,“你是不是醉了?”
封行渊把玩着手里?的酒盏,就这么看着她,很久没有说话。
诡异的沉静之?中,只?有他眼底的光色波涛汹涌,“我们要不要先回去?”
押注的玫瑰堆满了半个王宫花园。
鹿微眠送他的那一朵,被他带进了寝宫。
寝宫露台上,能看见不远处还在进行的晚宴与歌舞。
天边被篝火光芒映照得一片澄明,偶尔有中原带来的烟火升空幻化成无数烟花光点。
鹿微眠跌跌撞撞地被压上床榻,连同那朵玫瑰一起。
喝酒暖身,将男人身上原本?就炙热的温度灼烧得更加滚烫。
烫得鹿微眠轻轻一抖,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
屋外的冷风顺着窗口吹拂而过,冷热交接,反倒让她浑身上下都异常的敏感。
封行渊的醉意?像是能熏染到?她的意?识一般,让她时而清醒,时而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