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惹他干嘛啊。
就让他跟以?前一样乖乖的不好吗。
*
时至夜半,屋外和?风细雨。
长江水面上点点雨珠涟漪荡漾开。
船舱屋檐雨幕连成一片,像是清透的珠帘碧玉,将船舱内外的光景分隔开。
侍女从?船上回廊内走过,端着安神汤敲门进?屋。
屋内灯光如豆。
虞念坐在贵妃椅上,撑着额角翻看着书卷。
侍女出声提醒,“娘娘,这时辰不早了,您喝过安神汤就赶紧休息吧。
”
虞念掀起?眼?帘,看向船舱一处,“临安和?京城都?没有送消息过来吗?”
眼?下长安和?临安两地,她安排出去的人,一个回信都?没有。
被南巡侍卫挡下了?
不应该,这游船上内侍里外,可不少她的人。
侍女回头看了下船舱门被关好,才放心地开口,“此番南巡,路线与往年不同,怕是他们?送消息一时半刻也?摸不到咱们?的路线。
”
虞念了然地将手中书本合拢放在旁边,保养得宜的葱白手指轻轻点动着额角,“眼?下是按照什么路线走的?”
侍女踟蹰着,“奴婢不知,恐怕咱们?的真实线路,只有陛下和?他的亲信知道。
”
好端端地,把以?往路线改了。
虞念深吸一口气,“陛下这是在防着我啊。
”
她们?正?说着,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笃笃笃”三?下,很是诡异。
到底她们?谈话的内容并不方便被人知晓,侍女立马噤声,警惕地看向门外,“谁啊?”
门外并没有回应。
侍女又问了几?遍,门外再也?没有响起?敲门声。
四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