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渊小心?那个反贼。
那人睚眦必报,折磨人的手?段可?太多了?。
只要得?罪了?他,被他盯上?,怕是逃不了?一点。
她已经都?告诉封行渊了?。
春莺看她发呆,眼底露出了?好奇的笑。
转而递给鹿微眠一张纸,示意她要不要给封行渊写信。
鹿微眠看着她递过来的纸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过来。
其实?她不知道该写什么,大概是偷跑出来的,写什么都?有点心?虚。
也或许是临走前已经写了?太多话。
如?今鹿微眠只是在纸张上?漫无目的地描画着他们?此行路线,算着日子。
画着画着,她落笔就变成?了?封行渊的名字。
歪歪斜斜不成?行列。
此后每每春莺在写信的时候,鹿微眠会与她借一张纸。
两?人用着同一个砚台。
如?是这般,日复一日。
每日他们?的书画都?会收好,然后启程去往下一个地方。
毕竟不能在任何地方留下他们?停留过的痕迹。
如?是过了?半月有余。
他们?早已行至淮南,京城南巡算着日子也应当启程了?。
慕景怀的脚程很快,在南巡启程后没几天,就快马加鞭在江夏赶上?了?他们?。
阳春三月,正是江夏花季。
繁花似锦与碧水长江相衬,江边和风温润。
将?鹿微眠发间丝绦吹开,迎风翻飞。
她与钧宜和伍奚相对而坐,自动忽略了?慕景怀与春莺相见时的场面。
三人面面相觑,鹿微眠撑着下巴,在客栈阁楼上?看江景。
看帆船在夕阳余晖之下倒映出剪影。
听说,南巡行至江夏,会走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