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啊。
”鹿微眠赞叹着,“我可太厉害了。
”
封行渊点头,“夫人还是睡到午时更厉害一些。
”
“明日我一定要睡到午时,谁也?别叫我。
”
“不?叫你。
”
鹿微眠拉他上了车,“你这几日在?大理寺如何?”
“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封行渊沉吟着,“还好。
”
就是他这几日摸清楚大理寺的布局和内部?关?系。
盘算着炸了这里来着。
但他现在?心情有点好,这大理寺可以先不?炸了,人也?可以先活着。
封行渊想着方才侍卫的话,“他们?说,封骏被抓了,是你做的?”
鹿微眠不?置可否,“他会请调令抓人,那我也?会。
”
“况且我有证据,我才是合乎礼法?地抓人。
”
鹿微眠侃侃而谈着昨晚的事情,“他昨晚还死不?承认,后来听说被带回监察司后,没?多久就招认了。
”
“然后牵连查出大理寺一批同党,今日一并查封。
”
他们?的马车启程,后面监察司的人也?从?大路另一侧上前将大理寺查封清算。
内部?正在?审理的案件移交刑部?等?地暂行代替审理。
封行渊听着,突然出声,“如果有一天,发?生了一场意外,他们?直接死了,那会不?会更轻松?”
鹿微眠轻“啊”了一声。
然后看起来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可能会吧。
”
“但是我也?不?知道死的是该死的人,还是不?该死的人。
”
封行渊很少思考这个区别。
他这里一直都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争斗中谁赢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