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到?稍一用力就会出血。
咬起来像是糯米圆子,沾染几分?甜气。
感觉真?的能咬坏。
他恶劣地用了几分?力气。
一股诡异的酥麻和暖流瞬间从小腹升起,鹿微眠身形轻颤,下意识推拒,却被更加用力的握住脖颈。
他想,果然咬这里她会更怕。
他松了松力气,舔舐着她被咬充血的唇。
熟悉的安抚动作。
但这一回鹿微眠被安抚得整个人都瑟缩起来,趁他松手之际推开他,一下子站了起来。
座椅被她起身的动作带得拉出尖锐声响。
而一旁的始作俑者平静坦然,很新鲜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两人就这么无声僵持了片刻。
鹿微眠只觉得空气稀薄,有些喘不上气,“那个,我吃饱了。
”
她说完,直接出了屋子。
封行渊坐在原地,心情愈发愉悦,仿佛尝到?了什么新鲜的事物。
原来咬那里会让惩罚更加有效,人都吓跑了。
鹿微眠出来走?进花厅,正巧碰上暮云在院子里打理花草。
“夫人这个时辰怎么出来了?”
“赏月。
”鹿微眠装模作样地抬头一看。
今天阴天。
“……”
鹿微眠坐下,“我想起来,前些时日的帕子还没绣好,我来补工。
”
暮云很有意思地上前,“夫人不是不爱做绣活吗?绣绷都拿反了。
”
鹿微眠硬着头皮翻过来,“我这不得先看看,再绣。
”
“今日姑爷回来,怎么还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