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行渊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只微微偏了一下头。
鹿微眠已经先行一步,扯下来被溪水浸湿的披风笼罩在他们两个头顶。
潮湿凉爽将外面的灼热阻隔,连通光线也一并被黑色披风遮挡。
鹿微眠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她正高兴着,回过神来才发现她跪坐在封行渊一条腿上,少年另一条长腿支起,挡住了她右手边的去路。
左边又?是石壁。
他近乎是靠腿将她圈禁在身?前。
刚刚抱过的姿势,这会儿才松开,因此?距离近得无以复加。
鹿微眠察觉到封行渊正看着她,想起正事,“你没?事吧。
”
周围光线昏暗,封行渊眼底暗色被遮住一部分、被加重一部分,愈发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他的声音很轻,“嗯。
”
鹿微眠自言自语地说着,“没?事就好?,”
她拉了拉披风,他们周身?即便是有?披风遮挡,但也多少会透光,便又?提醒他,“要是还会照疼你的眼睛,你就拉紧一点。
”
封行渊走神,所以听岔了,“拉近一点吗?”
“不……”鹿微眠发觉他理解错的时候已经晚了,鹿微眠被披风笼罩着拉近距离,动唇间?与他不过咫尺毫厘,声音僵硬几分,“不是。
”
热气将斗篷上的水珠熏蒸挥发。
方寸之间?的空气变得潮湿,甚至有?些黏腻。
贴在他们的肌肤上,萌生出?更加怪异的感觉。
湿漉漉地有?些难受。
封行渊听她说不是,便松手。
披风被打开缝隙,外面的光线透进来,鹿微眠又?慌忙拉上。
一来二去,身?上被沾湿的衣物混乱地摩挲着。
她那颗红痣也蹭着他身?前冰凉的甲衣。
柔软与坚硬碰撞起来的感觉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