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有夫之夫维持了一年的奸情。
他受过高等教育,家教森严,清楚这段感情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只有结婚,袁憬俞才是他的妻子。
一天没结婚,他们就还是恶心的地下情。
一年多,他在做了这么久的倒贴货后,无比迫切地想听见袁憬俞叫他丈夫。
“你也会和我离婚吗?”袁憬俞小心地问,他的眼睛被灯照亮了,波光潋滟。
这么好看,却让人觉得灰扑扑的,他像是被人遗弃在这座房子里,像是一只流浪猫。
聂森玉只觉得心都酸了,低头去亲他,“不会的,不会的……”
袁憬俞烧退得快,在家里养了五六天,准备搬出去住了。
房子里有很多得文和珀尔的东西,他舍不得扔,看见总会感到一阵难受,像是有人掐住他的脖子,喉咙刺痛,咽口水也艰难。
聂森玉似乎真的辞职了,一直待在他身边,像一个丈夫给他做饭、洗澡,用阴茎抚慰他的阴道和后穴。
袁憬俞在六天里被操了不下十几次,屁股都快被操松了,看见聂森玉解拉链就直哆嗦。
“结婚再缓缓吧,我不想这么快结婚。
”袁憬俞捧着碗喝了一口粥,他穿着睡衣坐在聂森玉怀里,两条腿垂在桌下。
他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接纳一个新丈夫,并且这个人还是他上一段婚姻里的姘头。
聂森玉没说话,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在和你说话呢。
”袁憬俞皱眉,心里憋气,抬手往他的脸打了一下,“听不见?”
聂森玉的脸被打得一歪,堪堪反应过来,亲了亲他的手指,“嗯,听见了,下个月可以吗?”
他现在不叫袁憬俞夫人,也不再玩那种地下情时的角色扮演,他们像是一对情侣,每天窝在一起睡觉。
袁憬俞没说话,嘴巴抿着。
这种沉默和拒绝没有区别。
“你不想跟我结婚。
”聂森玉等了一会儿,声音很轻地开口,“不想成为我的妻子。
”他说话时很冷静,语气笃定,像是将袁憬俞彻底看穿了。
袁憬俞一惊,他咬住下唇,一种愧疚感将他填满了。
他像是被人发现了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