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明智的人,没有把这么鸡飞狗跳的一个人娶回家。
如今呢?聂森玉叹了一口气,他自己成了个一文不值的倒贴货,要是知道袁憬俞背着他和别人厮混,他一定会睡不着心绞痛,焦灼得像要死了。
这样一想,聂森玉觉得自己很蠢,但很侥幸。
聂森玉无比清楚这是他老板的妻子,可他没有丝毫负罪感。
得文不会娶袁憬俞,两人是严格的协议结婚,条例严谨。
不能性交、不能越界、不能在协议结束后有联系。
有钱有权的人规矩多,顾忌多,精液像钱财一样管理得严格,感情更是。
相反,他每个月勤勤恳恳地和袁憬俞上床,实际上袁憬俞早就变成他的老婆了。
对,袁憬俞是他的老婆。
这个想法取悦了聂森玉,他亲一下袁憬俞的脸颊,又咬了一口。
“我的。
”
袁憬俞是在得文怀里醒的,他自己也没料到,还以为昨夜会和聂森玉睡在一起。
看着男人的脸,他用手摸了一下,胡茬很硬。
他的手指往上,摸到丈夫的鼻梁和眉心,袁憬俞凑过去亲了一口,想到外面都说鼻子挺拔的人,阴茎很大,他觉得确实没错。
“老公,你醒一下,快醒一下。
”袁憬俞叫了几声,凑过去舔得文的喉结和下颌。
他在男人怀里蹭够了,内裤里淌着水热乎乎地冒气儿,特别不舒服。
袁憬俞抱紧他,饥渴得直哼哼,去咬他的胸肌和脖子。
得文习惯裸睡,他是一名强壮的丹麦男人,两人身体贴得稍微久一会儿,那种说不清的热,像是从毛孔燃烧时散发出的温度,烫得袁憬俞直发抖,受不了地往后躲。
“跑什么?”得文醒了,或许早就醒了。
他将袁憬俞揽回怀里,亲了亲他的脖子,一只手伸到裤子里揉底下的阴穴。
穴肉早被野男人肏熟了,一摸湿得厉害,很容易发浪。
得文揉得仔细,指腹将每一寸肉磨透,两片阴唇熟热地堆在内裤里,擦着布料像是快融了。
袁憬俞翘起屁股让他玩,鼓起来的臀肉挨住男人的小腹,出了汗,很软。
“呜、老公,谢谢老公,好舒服……”他爽的时候很爱说骚话给得文听,屁股扭着往后蹭,一把嗓子掐得很软,故意激得文对他凶点儿。
【作家想說的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