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前到期?”袁憬俞一愣,摸摸下巴思考一会儿,“好啊,多送我几套房,不然曝光你。
”
“曝光什么?”得文问。
“精神病,阳痿男。
”袁憬俞简直义愤填膺,用足尖顶了顶他的裆部,“活儿烂,还有一个私生子。
”
“可以,只要你高兴。
”得文回答道。
他在袁憬俞脸上落下几个吻,鼻梁蹭着脖颈,在衣领嗅到了一股男香。
袁憬俞是不会用香水的,只可能是从其他人身上沾的。
“看来先违约的另有其人。
”得文压低声音,把袁憬俞从办公桌上抱起来,两只手压住屁股揉了揉,“身上全是野男人的味道。
”
“胡说!没有,我没有……”袁憬俞被摸得难耐,抬头去亲得文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是聂秘书身上的,我不要来,他抱着我来的……”
得文一向不喷香水,他身上有一股浑厚的气味,袁憬俞说不上来,觉得像干木头,又或者是什么烟草。
两人倚在沙发上接吻,男人的唇舌烫得惊人,一股雪茄味,浓得像是要将人淹没掉的浪潮。
袁憬俞被咬了好几下舌尖,尝到血味后愤怒地推开得文,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嘶,老东西,你真坏,谁准你咬我的?你看看都出血了。
”袁憬俞质问着,吐出舌尖让得文看,语气趾高气昂,好像他才是大老板。
得文并不在意被扇了一耳光,他微弯下腰,往袁憬俞的唇角亲了一口,“抱歉,是我错了。
”
袁憬俞哼一声,继续凑上去咬他的下唇。
他的饥渴足以从双手表现出来,努力扯开西服纽扣,去摸男人的胸肌。
两人亲了一会儿,鼻尖抵着,空气变得稠乎乎。
袁憬俞解不开得文的衣服,急得想哭,一股瘙痒在体内蒸腾,像火似的燎着皮肤。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