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哭一边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突然又想到什么,细小手指着急的勾住裤腰,一把就把睡裤扒了下去。
两只胖大腿接触到被子,立刻开始轻蹭,软肉被轻薄布料弄的很舒服,袁憬俞表情痴缠的咬住一点指尖,好像真的在被男人抚摸。
他软哼两声,不满足的舔了舔嘴唇,分开腿根,干脆骑在被子上,毫开始无章法的磨。
纯棉内裤中间湿了很大块儿,深色痕迹仿佛在暗示这具白嫩的身体到底多贪馋。
可惜没有Alpha在场。
腿心泌出的汁液,全都蹭到被子上,腥甜味儿很快盈满大床,被omega带有信息素的汁液沾染。
“啊…呜呜、不够”袁憬俞用力磨了好多下,这隔靴搔痒般的微弱刺激感,反而让他更难捱。
湿乎乎的肉缝吐出一包黏汁,彻底糊满整个阴阜,往小嫩屁眼和股沟流。
渴求Alpha触碰抚慰的想法也越来越强烈。
这时,撂在旁边的手机突然震动。
袁憬俞动作停滞两秒,神色慌张的摸过手机,看也没看来电显示,生怕对方突然反悔挂断,把屏幕紧紧贴住耳朵开始哭诉。
“叔…叔叔,小俞错了…呜想你,想要回家,我要死掉了呜呜呜…”omega说话软叽叽的,带着急促喘息的气音,可以听出忍耐的哭腔。
另一边的何正错愕。
打这通电话之前他连说辞都没想好,是家里的下人告诉他,不久前父亲挂了袁憬俞的电话。
平时连一句重话都吃不下的娇气omega,肯定会哭鼻子。
“怎么了…乖宝,是不是又不贴抑制贴?”Alpha猛的站起身,语气急躁,他没想到会听见袁憬俞哭泣求助,罕见的服软。
其实何正心里还有气,气袁憬俞不该这么任性,就因为看到杂志上的一个陌生男人,就胡闹般要和对方结婚。
这个社会对于omega来说很包容,数量稀少的omega就像易碎的玻璃,会被细心保护起来,围绕各种已经出台的法律法规和福利加持。
像袁憬俞这样漂亮生动、幼嫩干净的,已然是香饽饽。
意味着,当他死缠烂打非要和某个Alpha私定终身时,没有人可以阻拦。
只是一点拙劣的绝食手段、omega的母亲就心疼的无以复加,只能答应,连夜通过人脉找到Alpha的直系亲属,通过利益收买和协商,达成目的。
“呜呜…何正,你亲亲我…好热呀…好想亲…”袁憬俞热糊涂了,缠人的对着屏幕索吻,结果重心不稳,一个没留意就从床边栽下去。
地板没有毛毯,粉膝盖磕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