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腹腔酸麻。
女屄已经熟红的不成样子,缀着深深浅浅的牙印,两片花唇高鼓着蔫在两侧。
那精致小巧的男根,竟然也射出白浊,软趴趴搭在肚皮上。
袁憬俞脑子晕晕乎乎,实在是舒服过头了,意识涣散。
萧山只要逮住肿肉蒂咬一口,他便哭哼着抬腰,穴里漏出几滴水液。
等到他喝足,抬手抹干净被喷湿的脸,用指头刮刮更加鼓胖的馒头逼,奖励似的在阴阜上亲一口。
“这回怎么没尿出来?”男人给他擦眼泪,装模作样的问道。
随后小心的将袁憬俞抱入怀中。
袁憬俞额前的墨发早已汗湿,杏眼迷蒙,分不清自己的处境。
模样委实娇俏的紧,像溺水般一阵后怕,箍着男人的手臂不松。
肚兜终于趁机落下,袒露出主人一对肥嫩浑圆的奶子。
奶头鼓胀,透出情动时的嫣红淫态。
怎么看都被其他男人捻过、含过,也难怪这副浑然天成的媚骨。
萧山叹口气。
“生的这样好,叫人怎么舍得放你走。
”
累极的袁憬俞浑身发软,眼睫颤抖几下,很快陷进睡梦。
……
入夜的院落里,兄弟二人坐在树下。
屋里木桌上有烤好的兔肉,最肥美的后腿放凉搁在盘中,给还没睡醒的袁憬俞留着。
头顶上的月亮明晃晃的,穿过树影弯成一道锋利的形状,仅凭四周泛出点雾蒙蒙的光晕,就足以照亮这个小山村。
两人靠着树干乘凉,远望向处接连的山脉,依稀可见几座矮坟。
“阿弟,你也喜欢这小娘子?”萧山哼着曲儿,抬手抹一把脸,询问坐在身后的萧樵。
他大咧咧的赤裸上身,嘴里叼根不知名的草。
萧樵闻言怔愣,确认没有听错后,察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嗐!你早说…”萧山一拍大腿,正欲开口。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跑来一位年纪稍大的男人,神情慌乱。
“萧山!萧山!”老拴头拎着一篮子鸡蛋,冒冒失失冲进院子里,差点载到地上。
萧山吓得一激灵,有些不悦。
“老拴头,你咋咋呼呼做什么?我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