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小媳妇儿此时声音软的紧,像山上难寻的野蜂蜜,黏糊糊还带甜味。
他俯身捻起袁憬俞的一绺墨色长发,压低声音道,“不必担心,我定好好待你。
”
袁憬俞彻底慌了,泪珠子拦也拦不住的往外冒,“不、不许说!你骗人呜呜,不是说好放我离开…这是干什么…”
萧山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
突然想起什么,手指从发粉的阴阜上挪开,碾开阴唇,在蠕缩的肉口蹭两下。
这样好骗一个人,苦头肯定是吃不得的。
得仔细谋划一番,看怎么把人哄骗留下。
“啊、啊…呜嗯!”事出突然,袁憬俞来不及阻拦。
立即软了腰身,脚尖踮在地上,难捱的紧蜷着。
他哼出两声细软的鼻音,心里很委屈,身体却不愿意拒绝酥麻的快感。
显然,腿间的肉穴被勾出了馋虫,吃不够般含着一点儿汉子的指尖往深处吸。
萧山不如他的愿,只用指腹碾磨着外面的嫩肉,又搓又捏,将这口肉嘟嘟的馒头屄玩的发粉发烫,香腥的黏汁儿滴滴答答,从批缝里往外泄。
“轻,轻些呀!莽夫,呜、呜呜…”袁憬俞受到情欲影响,两颊粉润,美目迷蒙,小身板一阵阵轻颤着,极力忍耐被陌生男人玩弄女屄的羞耻。
他脸皮薄,很不适应,心里免不了恐惧。
但这副被哥哥玩透舔熟的娇贵身子,实在太过贪馋。
“嗬,真是水豆腐做的。
”萧山面露几分喜色,瞧了眼手掌和指缝中的水痕,语气夸赞。
这样惊喜的神态,和当初在弟弟面前口口声声是道不愿意娶妻的人判若两人。
“吱呀”门被推开,萧樵端着水走进睡房里,神色看上去异常晦涩。
更多的是感到不解。
方才在屋外兄长完全不是这副说辞,明明亲口说不愿娶妻生子,还要劝人家另谋夫婿。
萧山见他进来,并没有遮掩什么。
反而得寸进尺,将这汁水充盈的肉穴玩的轻微抽搐起来。
“别、别掐!呜呜呜好麻!好麻!受不了…”袁憬俞叫声骤然拔高,两只手也握紧揪住被子,细腰塌陷在床沿处,胡乱扭动。
屄口缩动的更加欢快,一点点往外沁汁儿,粉若春桃般的颜色,糊上层水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