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的东西狠跳一下。
袁憬俞脸皮薄,禁不住这样赤裸裸的目光,身子仿佛被火舌一寸寸舔舐过。
他膝盖并紧颤栗着,正欲开口服软,忽然感受到小腹抵住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
低头一看,竟然是汉子的男根,正大咧咧往前戳。
“你!你…”袁憬俞脸颊倏地生出两团胭脂粉,磕巴着说不出话,往后退两步。
这汉子怎生的这般粗大…
萧樵抬手压了压胯间的驴屌,利落的将人重新扯到面前,打横抱起。
“乖些,晚上给你炖土鸡吃。
”
袁憬俞得到安抚吸几下鼻子,心里有点委屈。
很想告诉男人他不想吃土鸡,也不想做庄稼汉的老婆,更不想待在大山里。
他想回京城,想去找哥哥。
萧樵将人小心的放进水中,眼看着清澈凉水没过白嫩酮体,乌黑发丝舒展开大片。
袁憬俞扒住桶边眯起眼睛,从嗓子里挤出几声嘟囔。
好舒服。
山涧水带着草香,浸透热汗淋漓的身体。
凉气像蛛丝般一点点渗进肤肉,让他连骨头都酥软。
萧樵见他这副模样便放下心,走到靠墙的水缸处,舀了两瓢水浇在裆上。
男人仰头发出闷哼,这滋味着实不好受。
等待胯间的肉棍熄火后,他转头看见袁憬俞正在擦洗自己的手臂和脖颈。
神情很认真,葱白指尖收拢抚过皮肤。
他从小爱干净,只是父母离世、哥哥失踪后生活一落千丈。
被当家的姨母诬赖为扫把星,只能住进小到连下人房都不如的杂物间,时常听见许多恶毒的话。
娇养长大的菟丝花无法反抗,失去庇佑后小心翼翼的存活。
他以为自己会在某个晚上被人指使害死。
直到前天晚上被绑上马车,不知道经过哪个牙行,来到这个与世外隔绝的山村。
即便如此,袁憬俞从来没有想过轻生。
爹爹和娘亲没有嫌弃他这副身子,反倒从小众星捧月、真金白银的将他养大。
他不能死。
不能这么轻易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