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啊,请你赐予我真理。
”神父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请您降下真言,缓解信徒们心灵的忧郁。
”
自从小公爵失踪后,教会被民众讨伐,一度发生暴乱。
一天夜里,全城的人做了一个相同的梦,梦里,有人告诉他们,是歹毒的神父谎报神的意志。
一个年轻贵族得到罗莎蒙德的死讯,悲愤交加,甚至要拿刀剑割掉神父的头,以此献祭给小公爵的灵魂。
现在,罗莎蒙德复活了。
可事实却没有改变,依然有人警告教会,命令他们别再妄想迫害小公爵。
教廷名声扫地,神父不得不从大教堂离开,去往另一个城市。
今天,是最后的日期。
清晨,月季庄园外,那片百年的老森林被许多人踏过,扬起了一片灰尘。
大门仍然紧闭着,拒绝来客。
房间内,袁憬俞正躺在养父怀里,像只小动物一样,小声地呼吸着。
他赤裸着身体,袒露出来的部位被折腾得淫靡不堪,到处是舔吻留下的痕迹。
“父、父亲……”他被亲吻折磨得呼吸困难,终于睁开一点儿眼睛,“唔……”
亲了一会儿,袁憬俞又要哭了,颤抖着抽泣起来。
他实在被搞怕了,浑身发软。
米哈伊尔坐直身体,他握着袁憬俞的手腕,落下一个吻。
“乖孩子。
”
袁憬俞伸手,抱住米哈伊尔的脖子,像个小挂件一样窝到父亲怀里。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皮肤紧贴着摩豫园擦,带起一阵难言的痒意。
好热,好闷,好渴。
“父亲,我好难受。
”袁憬俞喘息着,视线有些朦胧,“我要死掉了……”
“不会。
”米哈伊尔摸了摸袁憬俞的脸颊,将他抱到小座椅上。
然后伸出一截手指,割开指腹的皮肤,塞进他的口腔里。
袁憬俞急迫地吮吸起来。
趁这个时间,米哈伊尔掰开他的双腿,检查了一下被奸干了一夜的阴穴。
好在没有流血,只是有些发肿。
毕竟精液对于这具身体来说,是绝佳的浇灌品。
喝够血液后,袁憬俞整个人舒服得不得了,脑袋昏昏沉沉。
恍惚间,好像被人抱起来,往房间外走。
他觉得,父亲在哺乳自己,像幼时那样。
袁憬俞对于小时候的记忆很少,唯一记得的是,那时的养父十分年轻,为了哄他入睡,经常会让他含着乳头睡觉。
这个习惯一直维持到六七岁,才逐渐换成手指,然后再一步一步取消。
已经过去很久了。
现在父亲仍然在哺乳他,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
袁憬俞捂着肚子,阴巢里热热痒痒的,蓄满了养父的精种,像是一个水气球一样,胀在宫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