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时,轻松的不可思议。
袁憬俞难捱的动了动手指,唇缝也张开些,不断吐出湿气。
穴道被插开的滋味并不好,玉杵宽了太多,而女穴还幼小,里头的一点儿嫩出水的细褶皱都被撑没了。
东西顶的太深了,快到、肚子里…
唔,贱、贱仆人…呜呜救命…
袁憬俞思绪凌乱,他夹着下体,想将那根坏东西固定住,好让自己少受些罪。
他总是这样单纯,甚至是有点儿蠢笨了。
“很舒服吧?”白赫兰声音晦涩的询问,却不如他的愿,将他抱在腿上,末端的玉杵顶住膝盖,然后掐住腰肢,往上提一些,再狠狠坐回去,开始被这根死物拼命奸淫。
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嫩口,边缘正在溢出水光。
它不堪承受,又无法摆脱巨物,只能辛苦的张开腿。
袁憬俞仍然闭着眼睛,汗水打湿了前额的碎发,他仰着头,被不断奸干逼的流出口水,从嘴角滴到男人手臂上。
红润的唇再也无法抿紧了。
随着嫩穴腔被一次次不停狠顶,他整个人软塌塌的,被圈在怀里无法停歇潮吹。
太、太深了…
他的思绪濒临溃败,全身轻颤,玉杵不知疲倦的戳开穴道,将里头搅的软烂。
偏偏男人还将他一下接一下的摁回去,硬头不时抵住深处的穴心,弄得整个内腔疯狂抽缩,往外呲水。
清棱棱的水花溅到床和地板上。
袁憬俞的足尖泛出淡红色,无力的搭在半空中。
白赫兰低头看他,安抚般啄吻他的脸颊。
啧,真可怜,就连泪水也汇聚成一小片湿块儿。
袁憬俞眼角发红,底下进出的幅度更加重,小腹绷紧了些,稍微一挺。
他艰难的吐着热气,已经有些痴傻了。
潮吹还没结束,男人亲着他的眼睛,膝盖往上一抬,故意将那圆头重新碾压住深处的穴心。
敏感的嫩肉立刻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