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戳一下。
白赫兰爱怜的亲吻他的眼睫,揉了揉正在轻微抽搐的腹腔,“不会的,小殿下。
作为补偿,我会帮您治疗。
”
身为罪魁祸首,这样的口吻十分让人恼怒,袁憬俞想抬手扇他一巴掌。
白赫兰也不躲,侧脸挨住他的掌心。
“我才不会相信,下流、可恶的坏东西。
”
“您会的。
”
幸好通往卧室的走廊没什么人经过,否则就能窥探到这副叫人牙酸的场景。
谁能知道当初血仆里最低贱的阶下囚,居然能堂堂正正站在公爵身边呢。
袁憬俞缓和了会儿,被重新抱起来。
这次白赫兰很识相,手掌伸进他大腿中间,隔开了些湿润的软肉。
进入尽头的房间,合上门,袁憬俞被放在床边。
他一直哭泣,底下的肉口先前完全被宽舌头搅开了,一条腿压住床沿,里头还在颤着,挤出一点儿黏腻的汁水。
“都怪你,都怪你呜呜…居心叵测的家伙,怎么能对我干那样的事!”袁憬俞控诉着,他此时清醒了些,身体兰生独家无端泛起粉晕。
就像…就像被挤出水的桃肉。
让人忍不住动歪心思猜想
是因为当着外人的面,敞开幼嫩下体漏水而感到羞耻?
还是因为无法承受激烈潮吹后的余韵?
似乎哪一条,说出口都不太光彩,而且格外色情。
毕竟主角是小月季公爵,这位原本纯洁的像冬天教堂顶部的,一抹新雪般的东方美人。
“臭老鼠,给我擦干净…”
大概,不会有人拒绝这个请求。
跪在地上的白赫兰求之不得,亲了口小主人绷紧的足尖,开始履行职责。
但…显然掺杂私心和一点恶劣的把戏。
“殿下,或许您不能夹着腿,这让我无法擦拭里面。
”
“您在发情吗?似乎又出了些水…没错,已经滴到我的手腕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