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凉飕飕。
K本来以为会吓到袁憬俞,结果并没有,眼前的小男生像看正常人一样和他对话。
“你也要弄我吗?”袁憬俞小心翼翼地问,“可不可以轻一点?里面、里面好像有点痛了。
”
他不久前刚被N侵犯了一次,男人的阴茎很粗,他没想到外国人的鸟可以粗成那样,分明只是插进去一会儿而已,撑得子宫现在也合不上。
袁憬俞回想着,阴穴有点发热。
K没有搭话,仍然安静地观摩着眼前的人。
袁憬俞抱着两条腿,裙摆皱巴巴地堆在小腹上,张开大腿一副等着人搞的骚样。
刚刚挨过操,腿心前的床单濡湿了一小片。
然后歪着头跟人说话,嘴巴里呵出一点儿热气,香的不得了。
看来F的品味还算不错,难怪K会像一只闻着肉味的狗一样来偷家。
K一直认为自己对于性欲方面没有要求,可出奇的是,他在房间内听到叫床声时居然起了反应,阴茎难以控制地勃动。
现在看着袁憬俞的脸,眼皮和鼻尖都有点发红的,声音颤抖,说出口的话也很天真。
被强奸还要问能不能轻一点?
当然不能。
K来了兴致,伸手探进他的腿间,摸到那口被捣得发烫的阴穴,蚌肉鼓着点儿,黏哒哒地糊着水。
一摸阴道口就缩合着,特别色情,完全是身经百战的熟批了。
一定会很耐操,谁看到都会这么说的。
K垂着眼,手掌贴住逼肉,不轻不重地落下几个巴掌,调情似的力度,扇得两瓣阴唇甩开。
熟红的阴穴挨了打,不仅没有挤出一点儿水。
“呜、不要打……”袁憬俞夹住腿,发脾气一样地说,“不许打我,打我就不给你弄了。
”
他眼神闪着,明显是害怕这两个看上去不好惹的高大男人,但非要壮胆似的说几句话,吓唬一下对方。
真欠教训。
K想。
一旁的N憋着心里的不爽,他其实还没有搞够,看见床边凑得很近的两人,不知道怎么胸腔里堵得厉害,自己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