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珍藏在心里的秘密。
“好不好?”
“我不要钱、不要你的钱…”袁憬俞拼命摇头,声音越来越小。
他似乎积压着太多委屈,泪眼婆娑的揪住男人T恤领子,边哭边开始控诉。
“是你先走的,你说不能在一起,明明大家都讨厌你,只有我喜欢你…”
袁憬俞其实根本不懂荆途为什么走。
现在再提及,当时的失落、恼怒,重新涌上心头。
“我才不要跟你和好,你走开…”袁憬俞说着就大哭起来,泪珠断线般垮落,滑到枕头里。
荆途给他擦眼泪,没有反驳。
“把你的臭东西拿开…呜呜…”袁憬俞伸手摸到塞进腿间的肿胀性器,用力拍了拍。
男人腰杆子一抖,沉默几秒把鸡巴塞回裆里。
可勃起后根本塞不进去,只能挺在裤裆拉链中间,直戳戳的竖起来。
……
“恨死你了。
”
“嗯。
”
“你又丑又坏。
”
“嗯。
”
“你走。
”
这次荆途没有回答,昏暗的夜色中让人看不清神情。
只有两侧紧紧握住的拳头,体现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我不走。
”他哑声回答道。
男人对于“离开”意外的固执。
荆途抬起头,用鼻梁蹭了蹭袁憬俞的手指。
与其说像某种讨好,倒不如说这种姿态和忠心的犬类相似。
“原谅我。
”
袁憬俞眸光闪动,指尖触碰到男人斑驳不堪的左脸,又不禁缩回手。
和记忆中比起来,更让人胆寒了。
他不知道荆途会有多疼,也不知道两年前荆途突然毁容的原因。
男人主动往下凑,很享受被抚摸的感受。
“你有自己的房间吗?我想和你一起。
”袁憬俞问他,感受手下坑坑洼洼的皮肤,轻细的声音有些颤。
他当然不敢告诉荆途这里的医生一直摸他,还说奇怪的话。
袁憬俞太了解荆途偏执的性子,发起疯会惹出不少麻烦。
“有。
”荆途点头,二话不说就把袁憬俞抱起来箍在怀里往外走。
就算袁憬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