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不能那样跟妈妈说话。
”
“嗯,不那样,不那样了……”
袁憬俞没有忍住眼泪,好可怜地抽泣几声,很快就被李海粼舔干净了。
他依偎在儿子怀里,姿态全然不像一个母亲。
像是妻子。
李海粼心里塌了一片,手伸到下面,两根手指插进阴道里捅几下,慢慢把精液抠出来。
袁憬俞哼几声,没有抗拒。
清理完,李海粼用纸巾擦了擦手,也给袁憬俞擦拭几下阴穴。
擦完后,很恶趣味地并拢袁憬俞的双腿,故意抬高,观摩阴穴挤在腿间,很肥美地鼓着。
有人敲门。
李海粼皱了皱眉,把袁憬俞从桌子上抱下来,放到桌下的一个空间里。
本来是不拥挤的,谁叫李海粼生的肩宽腿长,夹着袁憬俞一起塞进去,倒变得抽不开身了。
“进来。
”
李海粼解开裤拉链,一根阴茎露出来,往袁憬俞脸上戳了一下。
气味很浓,阴毛也长了些。
大概是从一年前开始,李海粼就有剃阴毛的习惯了。
因为他性欲很旺盛,但是又不像李行那样讲究,底下的气味总是太浓厚了。
而且阴毛又厚又扎,每次口交捂得袁憬俞直哭,只能剃掉阴毛。
结果一剃掉,做爱却更扎了,短短的毛茬磨几下阴蒂,就刺激得袁憬俞要潮喷。
现在已经是习惯了,一个半月要剃一次。
袁憬俞摸了摸继子的阴囊,凑过去,张开嘴巴,含住半截茎头。
这个姿势必须稍稍往前倾一些,乳房避免不了蹭到继子的小腿。
嘴巴很小,湿湿的,紧紧的,舌头缠着茎头吮吸,像个小号飞机杯。
李海粼舒服得挺了一下腰,根本不听手下在说什么。
他两只手都在抚摸着袁憬俞,脸颊,或者是头发
维札当然知道现在的情形,好在手下没有待太长时间。
他在心里捏了一把汗,感叹这里的雇佣兵真是非常敬业。
“守着,说我暂时不在。
”李海粼瞥了维札一眼,“再让人进来,明天的谈判你坐镇。
”
“是,老板。
”维札心里一抖,应了声,一溜烟地钻出去。
周围没人了。
袁憬俞这才敢吐出阴茎,捂住胸腔咳嗽起来。
他的脸上浮着潮红,导致表情看起来有些淫乱。
明明没有挨操,却是一副被操迷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