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间断。
偏偏最近李海粼去外国处理生意,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回家,李行这些天也一样,经常接到一些电话,然后就要走。
仔细算算,应该有三天没有做爱了。
“怎么出这么多汗?”李行把袁憬俞从床上抱起来,撩开额发,给他擦了擦汗。
袁憬俞半梦半醒着,被抱去浴室洗漱,用湿毛巾清洁了一下身体。
擦拭大腿的时候,李行才发现不对劲,袁憬俞的体温过于烫了,而且阴穴流出很多水,把内裤底浸得湿透。
要么是做春梦了,要么是自慰了。
李行觉得有点好笑,咬住袁憬俞的嘴唇,含住吸了吸。
袁憬俞逐渐有点意识,一边仰着头接吻,一边把手伸到下面,自己揉着阴蒂。
揉了一会儿,就出了水,润着两瓣阴唇肉。
好难受,怎么、怎么更难受了。
袁憬俞好想哭,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深夜,睡得水深火热,小玩具已经没办法让他感到有兴趣。
他想做爱想到一直哭,骨头缝里好像有小虫子在啃咬。
好多次,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饥渴里了。
甚至想随便找个下人弄弄他,但是他不敢。
“我来帮您。
”李行挪开袁憬俞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抵住阴蒂揉了揉,再去摸阴缝。
袁憬俞反应好敏感,腰弹了几下,慢慢睁开眼睛。
看清来人后,像个小老婆一样抱住李行的脖子。
“李行,你怎么才回来。
”他一开口,就像是要哭了,“你帮帮我,下面、下面好难受,要死掉了……”
“昨晚一直在难受吗?夫人。
”李行扶着袁憬俞的后腰,在他的脖颈和下巴亲了亲。
袁憬俞现在觉得清爽一些,至少没有之前那么磨人。
可他还是想要,好想要。
“嗯,一直、一直在难受,你、你帮帮我……”袁憬俞饥渴得要命,和李行接了个吻,底下就发大水似的,湿得不成样子。
“别哭,夫人。
”李行说,拍了拍袁憬俞的后背,“请帮我摘掉眼镜。
”
说着,他低下头,那双眼睛黑沉沉地盯着袁憬俞,像条蛇一样。
袁憬俞舔了一下嘴唇,帮他摘掉,丢到一边去。
李行解开拉链,将阴茎露出来,用手掌裹住抚慰着。
“请等一会儿。
”需要更硬一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