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像狗一样吮着趾尖,舌头灵活又有点烫,钻过指缝含吸着,将趾骨都含酸了,弄得袁憬俞的足底发麻。
难说的一种酥痒从足尖爬到心口,像是小虫子爬满了骨头缝挤在一起磨。
“够了李行……”袁憬俞抖着嗓子,身子软得差点往后倒,两只手不得已去搭李行的肩膀,刚一摸到又倏地缩回去。
男人的皮肤烫得不正常,喘息声也加重了,注意到袁憬俞的动作,李行突然低笑一声抬起头,隔着裤子咬了一口他的膝盖,没用什么力气,调情一样。
“我闻到夫人的骚味了。
”李行抱住他的右腿,侧脸贴着小腿肚落下几个吻。
这句话惊得袁憬俞头皮都炸了,羞愤欲死地踹他一脚,“走开,不要胡说八道。
”他下面明明只有一点湿而已,怎么可能闻到味道。
李行一定是故意刺激他,真讨厌,总是这样闷着使坏。
谎言被揭穿,李行垂着头不说话了,手腕抖着像是更兴奋地摸到裆部,闷在里面的阴茎勃起得夸张,从裤缝里竖起来。
一看就是一根厉害的东西,年轻蓬勃的,阴毛十分茂盛。
这根阴茎长得不好看,和其他部位的肤色相比它的颜色过于深了,形状也有点弯曲,看上去很丑。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见,可袁憬俞眉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表情嫌弃地偏过头。
“夫人。
”李行吞咽一下,声音哑得听不清,“我们很久没有做坏事了。
”
是的,他们很久不是地下情的关系了。
这句话将袁憬俞点醒,他嗫嚅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垂着头轻轻地晃了一下,“我们不能这样,李行,你是我丈夫的下属。
”
“做这种事是不对的,以前、以前就算啦,现在我要当一个好妈妈,不能再和你那样了……”
这是什么意思?不需要他来泄欲了?还是说找到其他野男人来满足自己?
李行垂下眼睛,收紧了手指。
这番话像是一团干棉塞进他的咽喉里,半个月来他心里憋着不少气,因为袁憬俞是在刻意冷淡他,偏偏和李海粼亲昵得不成样子。
分明知道对方是继子,却仍旧答应每天晚上的晚安吻?
这样一看,还想做好妈妈?根本当不好才对。
知道继子对自己有非分之想,还是凑上去,反倒像个讨人操的妓子一样。
毕竟,不会有夜里被二十多岁的儿子压在墙上亲奶子的妈妈吧?
这让李行很嫉妒,嫉妒得发狂。
凭什么袁憬俞对他忽冷忽热,拿各种借口搪塞敷衍他,却对李海粼嘘寒问暖,究竟凭什么呢?没办法,只能步步为营了。
李行在心里叹了口气,生出一些火气和积怨,不过被隐藏得很好。
“我可以只伺候您。
”李行说,沉沉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