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亲了,别跟哥置气嗷。
”刘深心都软了,底下却硬了,嘴上才说完不亲,下一秒又发了瘾,捏着袁憬俞的脸颊,亲来亲去。
袁憬俞被亲得站不住,差点摔了。
刘深嘴里骂了一句粗话,“夜里不要锁窗子,听见没。
”说完就捂着裆跑了。
袁憬俞抱着食盒,在地上站了一会儿,呆呆地摸了摸嘴唇,那儿有点痛,被咬得火辣辣。
一吞口水,嗓子眼里还有一股气味,说不清什么味儿,也不难闻,很厚实的味道,像是刘深身上的味儿。
呆了一会儿,袁憬俞挪着腿回家了,他也不敢抬头,怕被人看见。
还好这条路是小路,他做完活怕晒到太阳,就走这条路,谁知道刘深在这里堵他。
袁憬俞盯着鞋尖儿,心里开始胡思乱想,一会儿觉着以后还是不要老是走小路了。
一会儿又觉着不对,万一走大路,刘深还是来堵他,亲他。
大路可是经常有人走的,搞不好叫别人看去怎么办?那还不如走小路呢。
纠结了一路,袁憬俞回家就累趴了,他烧了水洗澡,又想着煮饭吃。
这时候,他看见桌上的食盒,还是没忍住,偷偷吃了两块点心。
吃完他又反悔了,觉得不应该吃人家东西。
吃完饭洗完澡,袁憬俞想了想,没有事情可做了,索性钻进被窝里睡了一觉,再醒天已经黑透了。
给屋子里点上煤油灯,外头忽然有人敲门。
袁憬俞吓了一跳,想到刘深下午跟他说晚上要来。
怎么来得这么早?袁憬俞心里乱糟糟的,有点害怕。
“小俞,开门,是我,我是刘望。
”外头的人说。
袁憬俞松了口气,慌忙去开门,他看见刘望横在门口,一条黑狗突然就钻进了屋子里。
这狗一看就知道是猎户用的,膘肥体壮,长得吓人。
“呀……”袁憬俞吓了一跳。
“狗东西,回来。
”刘望踢了一脚狗屁股,扯着狗绳把狗拽回门外头。
“哥,出了什么事了?这么晚你还来找我?”袁憬俞躲在门后问,手指扒着门边,两只乌溜溜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