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舔。
意淫到一半,亚尔曼猛地摇晃了一下头,好奇怪,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能听见耳朵里的心跳声,像雨滴落在湖泊里一样密集地震动。
热,焦躁,需要东西来缓解。
他把袁憬俞扯到怀里坐着,拼命嗅颈窝里的气味,嗅着还不满足,手也不愿意闲着,摸着袁憬俞的大腿和膝盖,然后慢悠悠地试探了一下腿=18岚39岚43=心的位置。
“不、不可以……”
“不是、不是说只看一下吗?我都答应你了,现在可不可以放过我?”袁憬俞用手捂住腿心,很可怜地挤出一点抽泣的声音。
亚尔曼最受不了他这副表情。
阴茎竖在手里弹了弹,更加蓬勃。
“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这样勾引我?”
“不准哭了。
”
袁憬俞欲哭无泪,低下头,怕得哆嗦了一下。
他觉得亚尔曼的声音特别恐怖,随时会狠狠咬自己几口。
“好乖。
”亚尔曼安慰一句,然后命令,“把手拿开,给我看看吧。
”
袁憬俞挪开手,阴穴就露出来了,或许是因为大腿张开,红嫩的阴缝也跟着咧开一点儿。
亚尔曼盯着看了会儿,控制不住地摸了摸,捏了捏,指腹在阴穴肉上到处摩擦着,直磨得袁憬俞哭喘,像条小鱼似的扑腾。
“呜、别摸这里……”
“不准不准……”
实在挣扎得厉害,弄得亚尔曼没办法继续,只好压着袁憬俞。
是真的压着。
像公狗交配一样,压得紧紧实实,用下巴压着袁憬俞的头顶,一边闻着信息素的味道,一边亲几下。
“你好重。
”袁憬俞被压得喘不过气,“亚尔曼,我要睡觉,你别捉弄我了好不好……”
“喜欢这样。
”亚尔曼说,“你喜不喜欢?”
没有得到回应,自己说了句,“我喜欢……”
这句话说的奇怪,袁憬俞发现亚尔曼真的不对劲,说话方式和性格忽然改变了,和之前拘谨的同学判若两人。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你的易感期已经到了吗?亚尔曼?”袁憬俞无法判断,毕竟帐篷里全是两个人的信息素,omega之间信息素不会排斥,要分辨谁的浓度高很难靠嗅觉感知。
“嗯。
”
“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