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我没有咬。
”只是舌头舔了一下,后面这句话亚尔曼没能说出口。
“我都没有舔你,你怎么这样……”袁憬俞说完就后悔了,一张脸红得要滴血,他不是这个意思,但偏偏这句话听起来好像他也想舔别人的腺体一样。
腺体对于Omega来说是性器官,和阴茎、阴穴、生殖腔的存在一样重要,舔舐和亲吻是只有伴侣才可以做的。
“对不起,我、我让你也舔回来?”亚尔曼说着就转身,露着后颈给袁憬俞看。
“我不是这个意思,算、算啦……”
周围的人总是往这边看,袁憬俞羞得要钻到地板里,只好捧着书一顿猛看,不跟亚尔曼胡扯了。
上了两节课,亚尔曼一直趴在桌面上,像是在睡觉。
直到放学,袁憬俞站在位子上,慢吞吞地收拾课本,才看见亚尔曼睡醒了。
“现在你可以舔我了。
”教室里的同学已经走完了,下午没课,中午可以直接回家休息。
突然出声,吓得袁憬俞抖了一下,摇摇头,“不用的。
”
“可是我舔你了。
”
袁憬俞感到语塞,他也不知道亚尔曼为什么这么客气。
“我要回家了。
”
“你还没有舔我。
”
亚尔曼拦在路中间,他比袁憬俞高一些,低着头说话,眼睛却没有去看袁憬俞的脸,反而往旁边看,似乎是很腼腆的。
没办法,袁憬俞只能依着他。
实际上,袁憬俞脑子里有些迷糊,怎么突然变成舔来舔去了?
他看着亚尔曼的后颈,那里鼓着一层肉,凑近是木质的树叶味,舔一口,味道更浓郁了。
亚尔曼狠狠抖了抖,然后仓皇地逃走,在门口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怎么突然跑掉了?
袁憬俞懵圈几秒,慢吞吞地背着书包往外走。
科赫在车旁等着,他的眉头皱得很紧,调整了一下抑制手环的接收情况,才好那么一些。
处在易感期,Alpha对信息素的感知会比正常情况下敏感几十倍。
“小俞。
”
袁憬俞听到有人叫自己,一抬头,立刻眯着眼睛小跑过去。
他太磨叽了,校门口只有零星几个人,全是其他年级或者班级的同学。
这样很好。
科赫抱着袁憬俞,使劲在他脸颊亲了亲。
“别、别亲我,还在外面,科赫……”袁憬俞紧张地四处看看,连忙拉着科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