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要年轻,却因为家族地位和手段让人生畏,甚至一些相当年长的前辈也得对他点头哈腰。
“雅尼斯抓到了吗?”雅尼斯是国际上著名的罪犯,曾经在战争中杀害了四个国家高官,一直关押在德加州,最近因为华尔顿人对监狱进行炮轰,趁乱逃脱了。
“报告上校,没有。
德加州国际监狱的六位管理者似乎并不打算继续接手监狱,拿到赔偿后已经离开科里。
”
莫斯曼嗯了声,“派人去看着监狱周围,遇到穿监狱服的犯人直接枪杀。
当然,出于人道主义,记得掩埋尸体。
”
“是,上校。
”
处理完军校的琐事,莫斯曼去了医院。
他从上周就得知了格罗图斯病倒的消息,不得不说,某些新闻工作者真是兢兢业业,消息比他这个做儿子的要灵通不少。
算算时间,亚尔曼已经有许久没有与父亲交流,也注定无法再恢复到以往的关系。
车子平稳地开着,自动驾驶不需要司机,这给了莫斯曼时间独自思考。
他喜欢思考,喜欢琐碎的东西在脑海里被一根根扯直,规整成清晰的模样。
他低下头,慢慢摘掉两只白丝绸手套,一双手暴露在空气里,疤痕像灌木丛一样长在手背皮肤上,连手指都有种枯槁的怪异。
这是严重的烧伤,是几年前,在军校实训中遭遇的一场意外。
他一直是听话的孩子,努力上进,受家风影响,从小对父亲敬重、唯命是从。
和华尔顿一些傲慢的孩子不同,他从不高调露富,也不会践踏外人,干任何作恶多端的事情。
他只是为了华尔顿,为了家族。
如今,他逐渐怀疑这份选择。
甚至有些理解大哥,为什么会放弃家族和财富,毅然选择离开。
这是自己想要的吗?
圣路易斯医院。
病房里没有人陪护,格罗图斯靠在病床上,闭着眼睛。
与平日庄重的黑色服饰不同,病服是浅色的,倒是让他少了些冷冰冰的味道。
格罗图斯有一张很美的脸,即便是年级如此大了,仍然叫人挪不开视线,金色头发和苍白的皮肤,看上去像一副油画。
看见来人是莫斯曼,格罗图斯并没有什么大反应。
“父亲。
”
格罗图斯只是看了一眼莫斯曼,然后重新闭上眼睛,低低咳嗽一声。
看来这段时间的确让他心力交瘁,即便在外人面前那么冷静自持。
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夜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请好好休养,我会再来看望您的。
”
离开医院,回到车上时,莫斯曼接到一个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