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可是最要命的。
“没有。
”袁憬俞否认,“我早就睡觉了。
”似乎是怕汉斯不信,还要转头去看汉斯的表情。
撒谎。
汉斯嗯了声,“跪好。
”他猜测袁憬俞应该是自己玩了会儿,但是没有太过分。
岚生
袁憬俞撅好屁股。
手指找到阴穴,再次挤进去,阴道里嫩肉夹得紧,使劲插了会儿,撞得外阴跟着一起震颤,一抽就带出一段穴肉。
汉斯的手指太长,能轻易戳到穴心,那儿微微凸着,没按压几下就叫阴巢酸透了。
“呜、呜呜,啊去了”袁憬俞抖了抖腰,底下泄出一泡水,多得跟尿似的。
袁憬俞爽得脑子发昏,手脚脱力,瘫软在沙发上。
“太舒服了……”
汉斯把他抱起来,亲了一会儿。
不知道是不是发了瘾,袁憬俞急迫得要命,咬着汉斯的舌尖,努力吞咽一些有信息素气味的液体。
“等着。
”汉斯将舌头缩回来,亲了一下袁憬俞的唇角,然后把他放到沙发上,自己走开了。
“嗯?”袁憬俞被扯开,表情有些迷糊,两条腿搭在边缘,脚趾蜷曲着蹭了蹭。
老弗兰克一进门就闻到了信息素味,很浓郁地到处飘着,简直要淹没房子。
“醒了?”他发现袁憬俞坐在沙发上。
听到声音,袁憬俞打了个激灵,看见是弗兰克伯伯,立刻朝他伸手,“伯伯,你去哪里了,怎么偷偷跑掉……”明明昨天晚上一起睡的,一醒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老弗兰克托着袁憬俞的屁股,把他抱起来箍在手臂里,“马场,今天天气很好,适合赛马。
”
袁憬俞点点头,摸了摸弗兰克伯伯的下巴。
他感觉伯伯晒黑了好多,没办法,捷克斯洛的太阳太过歹毒。
偏偏弗兰克人非常热爱马术和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