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伯伯……”他擦着眼泪,一张脸哭得发红了,“不可以,不可以的。
”
面前的男人们没有人说话,保持沉默着,在昏睡过去前,袁憬俞听到了一句,“可以。
”他朦胧间看见男人们的后背,每一个都纹着一只猎鹰,雄伟地展开。
第二天,内射生殖腔的人换了一批,袁憬俞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内射得一股股喷水。
换一个人就要喷一回。
偏偏轮到科赫的时候不会,南道格发现了这件事,觉得蹊跷,仔细琢磨了才发现是科赫阴毛少,不会太扎着阴穴。
其他人的体毛很重,小腹长满了,一插进去正好就磨着阴穴的嫩肉。
这场疯狂的换种一直持续了三天,袁憬俞才终于被放过。
昨天农场来了一位医生,检查后,发现袁憬俞已经受孕,但无法确认孩子是父亲是谁。
需要等待。
因为基因问题,汉斯没有参与进去,其他成员也默认了他的做法。
每天晚上,汉斯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酒,或者干些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
他不能去想这件事,一旦想到,内心会感到非常嫉妒,嫉妒弗兰克的每一个人。
这种情绪,在见到袁憬俞的时候,才会削弱那么一些。
因为袁憬俞总是让他心里软绵绵的,什么怒气都提不起来。
袁憬俞一睡醒,看见坐在床边的人,伸出了手,“汉斯。
”他黏人地想要一个拥抱。
汉斯没有客气,抱着袁憬俞亲了会儿,用力掐着下巴,去咬嘴里的嫩肉和舌头,亲得袁憬俞气喘吁吁。
“我今天想出去,可以吗?”袁憬俞小声问,表情有点儿可怜。
这几天他被伯伯们看得很严实,所有人都像是怕自己跑掉或者消失一样。
袁憬俞当然不会跑,他想着多在农场住几天再回去,说不定父亲已经在家里等急了。
想到父亲,袁憬俞很郁闷,猜测会不会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