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不小心被扯了过去。
袁憬俞像是抓住了什么救星,抱住那人的腰肢,像小狗似的闻着嗅着,嘴里不停说求救的话,“帮我,帮帮我,要死了……额呜呜……”
可是没有人帮他,一直有人在亲他的脸、额头、还有手腕,但没有人帮他弄掉屁股里的东西。
为什么……
袁憬俞失声了片刻,脚趾紧紧蜷缩着,他的生殖腔里烫得惊人,被绒毛刷了一遍又一遍,像是要起火了似的。
他咬着嘴唇,很难捱地哭喊。
“呜!停掉,停掉……”
“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
忽然,袁憬俞声调拔高了些,夹紧大腿,腿心里呲出一股水,他爽得说不出话,哆哆嗦嗦地捂住阴穴,屁股里的东西正好停下。
十分钟终于到了。
仪器自动停止运作,从Omega生殖腔内退出去。
绒毛刷头从肠道里拔出,很清脆地响了一声,肛口往外翻出一圈嫩肉,又颤抖着缩回去,挤出一点浓稠的白色。
这是那个Alpha射进去的一小部分精液,它没来得及被生殖腔完全吸收,现在全部被洗刷出来了。
老弗兰克松开手。
袁憬俞立刻像个小布娃娃似的瘫软在床上,两条腿仍然是抖的。
不光是腿,每一块骨头似乎都在细细地抖,像是要坏了。
他咬着一截手指,迷蒙地看着天花板。
上身只穿着件病号服,那么单薄,已经被汗水浸透。
“乖,好了,没有事了。
”老弗兰克跪到袁憬俞腿间,接过一条递过来的毛巾,给他擦了擦阴穴和屁股,还有那根小阴茎。
袁憬俞呆呆地吐气,舌头缩不回去,话也说不出来,迟钝了好几分钟,才小声哭起来。
他的眼皮和鼻尖是红的,挂着眼泪,到处都是湿的。
又可怜,又漂亮。
让人看了心里有点难受,像是被什么尖锐的角撞了一下,一路酸到心口上去。
“伯伯,daddy……”
听到这个称呼,老弗兰克浑身震了一下,其他人也跟着僵在原地。
老弗兰克很快回过神,用手臂穿过袁憬俞的腿弯,把他抱起来,“Daddy在这里,一直在这里。
”
“Daddy……救命呀、呜救救我……”袁憬俞哭着喊,声音很小、很小,咬字也模模糊糊的,让人听不清。
偏偏房间里每一个人都听清了。
从幼时开始,袁憬俞就叫弗兰克Daddy了,后来抚养权被转移,华尔顿人剥夺了老弗兰克被称为父亲的权利。
袁憬俞只能叫这个救自己逃离战俘营的男人伯伯,转而去叫另一个男人父亲。
【作家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