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趴在地上做俯卧撑,同样没有搭理的意思。
琼斯打开餐口,将食物托盘一个个推进去。
一共有四份,其中三份都是正常食物,最后一份却多了一碗热汤,居然还附带几块巧克力。
发完餐食,琼斯看了一眼上方的铺位,那儿鼓得太显眼,肯定是睡着两个人。
“这一份是给Omega的。
”说完,琼斯前往下一个牢房。
他平时并不用做这些琐事,今天只是来看望Omega是否活着。
如果死了,恐怕不仅没办法和华尔顿交差,那群弗兰克鬣狗也会发疯。
琼斯叹了口气,今天,他已经听老板说了这件事,明明是自己送进来的,现在又想要回去。
有钱人就是喜欢无理取闹。
几分钟后,袁憬俞被抱下床吃饭,陈侈喂他喝了点儿汤。
大概是发情期对身体消耗大,袁憬俞看起来瘦削了些,身体裹在监狱服里,显得十分孱弱。
他并着腿,低下头小口喝汤,脚上没有穿鞋,踩在陈侈的鞋上。
喝了半碗,就不愿意喝了。
袁憬俞看了看另外两个人,刀辰和周青写已经吃完,在做自己的事情,没有交流,都很平静。
陈侈挪了挪位置,挡住他看刀辰的视线,然后把袁憬俞没喝完的汤一口闷了,狠狠抹了一把嘴。
袁憬俞以为他是不小心挡住的,没有在意。
自己乖乖坐着,等陈侈吃完东西。
他被折磨了这么多天,浑身脱力,腰酸背痛,连坐着也是累的。
屁股也不舒服。
袁憬俞扣了扣手指,他的生殖腔已经脱垂了,第一天夜里就被做成这样。
其实他真的不懂这些,只知道被灌了一肚子精,在生殖腔中成结的Alpha突然发狂,失去耐心等待阴茎疲软,而是发疯一样要把涨大的茎头扯出去。
生殖腔被扯出来的时候,袁憬俞吓得要命,阴茎直接失禁了。
他看着那个小小的孕囊坠到肛口的位置,又被Alpha的阴茎狠命顶回原位。
这样反反复复,袁憬俞哭得喘不上气,差点要死了,只好恳求Alpha用他的前面,勉强保住生殖腔,让它没有被操烂。
好在陈侈并不是一直处于发狂状态,清醒后会给袁憬俞擦拭身体,喂水和食物。
他知道陈侈不愿意失去理智,也能感受到陈侈真的极力在压制。
生殖腔脱垂后,他听到清醒后的陈侈一直在跟他道歉。
袁憬俞不怪他,只怪自己倒霉,而且、而且也是自己缠着他要帮忙的。
“谢谢……”
陈侈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