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起伏不定。
“德加州国际监狱。
”格罗图斯说,“他还活着。
”鲜血溅到他的发丝和脸上,并不多,给他苍白的皮肤添了些颜色。
“你们把他关进监狱里了?”弗兰克身旁的一个男人瞬间激动起来,脸色涨得通红,“格罗图斯,你知不知道他是Omega?”
格罗图斯没有说话,弗兰克也保持沉默,空气就像一片羽毛,先是不受控制地飞着,最后落到地上。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弗兰克收起枪支,“弗兰克家族所有人,会向联邦政府提起指控,你们虐待了被迫分配在这里的omega,把他送进一所监狱。
”
“这种罪行,国际政府不会坐得住。
”
意思是,国际法庭见。
“你会付出代价,你们华尔顿的每一个人,都会。
”一个男人临走前说,他相当年轻,站在弗兰克的右侧,大概二十岁左右。
波拉克跟出去,将一行人送离庄园。
袁憬俞是第一次发情,他才二十岁,刚到可以被标记的年龄。
不知道发情期会这么久,他每天都在和Alpha做爱,直到身体的极限,才会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阴茎几乎是钳在下体里。
在房间里,他们到处都做过一遍,彼此好像融化在一起,紧密得不能分开。
每天只能摸到对方的皮肤,只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和喘息,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再没有其他任何。
一些看不见的东西,也静悄悄地变化了。
今天是发情期结束的第一天。
袁憬俞和陈侈被警卫带回牢房,由于被标记了,他身体里的信息素溃不成军,老老实实地缩着,全被Alpha的信息素压制住。
现在释放的,相当于是宣告把自己搞怀孕的孩子父亲的气味。
睡在上铺,袁憬俞窝在陈侈怀里,仰起脸和他接吻。
虽然只有不到十天时间,交换唾液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陈侈亲了会儿袁憬俞,又把他翻了一个身,露出脖子上的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