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像在吃母乳一样。
袁憬俞是个双儿,隔两月就要出奶,这是天生的,没法治。
一旦到了日子,只能时刻有人擦拭,或者吸干净才好。
上海滩有许多专门做奶妈的双儿,替一些身子不好的太太小姐奶孩子,袁憬俞以前做过,不过是十年前的事情,叫他记不太清了。
“好像小时候。
”袁憬俞笑得眉眼弯起来,摸着齐梅江的耳廓,“你总和珉德抢奶喝。
”
齐梅江咬了一口乳头,眼色沉了沉,他当然记得。
他与金珉德从小不对付,金珉德是个孤儿,走了运被袁憬俞收留,从三岁时跟着袁憬俞,九岁进了齐家大门,一直到如今。
金珉德性子不好,一直把袁憬俞看作他一个人的母亲,因而非常厌恶自己,当面一套背地一套,每次喝了奶,在袁憬俞看不见的地方,齐梅江总要挨他一顿打。
明明是齐家大少爷,却叫一个外人欺辱。
吃了会儿奶子,齐梅江吃足了,解开裤子,将阴茎露在外头,“这里,方才就硬了……”
他抬头去看袁憬俞。
现在是上午,没有开灯,屋里稍稍亮着。
袁憬俞靠在床头,薄睡衣穿好了一些,勉强遮住胸脯,下半搭在腰上,要落不落的,露出一些曲线来。
很美,很丰腴的。
齐梅江的心在狠狠跳。
袁憬俞看一眼继子的神色,有些好笑,于是张开了腿,“那,教你随便玩妈妈的底下,好不好?”
“好……”
齐梅江挨过去,伸手往前摸到那处腿心,他兴奋得厉害,嘴里喘着气,脖子也发红了,像是在生病发热。
好湿,又软。
齐梅江跪在袁憬俞的腿间,将阴穴和阴茎拢在手心里摸了个透,手掌湿黏黏的,他闻了闻,一股子甜腥气。
很熟悉的,妈妈阴穴里的气味。
他开始去看这两个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