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厌点了一下头,捧起水面上飘浮着的花瓣,水流很快就从指缝里漏了出去。
“我这样的人,千疮百孔,有时候自己都会嫌弃自己,又怎么配的上另一个人全须全尾的爱呢。
”
背负着血海深仇,必须终身服药的格林巴利综合症,时不时发作的双相情感障碍。
她是陷在了淤泥里,和她相爱必须要有走进淤泥的勇气。
一部分人看中她的美色,一部分人看中她的钱财,并且都被她浑身竖起来的坚刺吓跑了。
只有宋余杭看见了淤泥里埋着的星星,并且勇敢、大胆地走近了她,把她破碎的心日渐拼凑完整。
那穿过自己发间揉捏头皮的手停了。
一阵?O?O?@?@。
林厌抬眼看去。
宋余杭脱了外套,穿着一件白t下了水,薄得跟纸一样的衣服隐约透出了腹肌的轮廓。
林厌有些耳热,匆匆别开眼。
宋余杭知道,对于她这样没有安全感,充满了不确定性的性格。
说的多还不如做的多有用。
她长臂一揽,把人抱了过来。
林厌跌进她怀里,掌心里还抓着那片玫瑰花瓣。
她心跳如擂鼓,对方捏住了她的后颈。
“还觉得不真实吗?”
“不――”她急促呼吸着,话音刚落,就被人抬高了身子。
温热的水流是最好的润滑。
这感觉太过美妙了,以至于宋余杭也头皮发麻,闷哼了一下。
她向来是喜欢做上面的那个的。
林厌忍住了没出声,指甲把那片花瓣掐得葳蕤。
宋余杭把人抱着推到了池边:“你值得,不要妄自菲薄。
”
她贴着自己耳边说话,又拿捏住了她的要害,林厌动弹不得。
她每多说一个字,宋余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