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死人脸。
”储修说。
陆肖铭吞下止痛药,闭着眼睛揉了好久的太阳穴,神色终于稍微缓和了些。
“酒就那么好喝?你真是,为了喝酒难受成这样,连训练都逃避,我看你脑子也被酒精泡发了。
”储修吐槽不断。
陆肖铭恍若未闻,他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又回到卧室,总算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但钱包却始终找不到,便给顾洋打了电话。
现在是早上九点,顾洋因为宿醉根本没醒,陆肖铭打了第三个电话才被接通。
顾洋接电话的时候还闭着眼睛,直到陆肖铭喊了几声他的名字,顾洋才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模糊不清地哼了哼。
“我钱包是不是丢在你家了?”陆肖铭压抑着不耐烦问。
而顾洋只是长长地“唔”了一声,哑着嗓子道:“陆哥你能不能把项链收回去……锦林一直怪我,你不能……你不能再给她添麻烦了……”
他的声音很含糊,陆肖铭却听得一清二楚,尽管无法理解他话语中的意思。
短暂的愣神后,心脏却猛地一跳,仿佛一股寒气从胸口一直窜到了脑海,疼痛隐隐又有发作的趋势。
“你在说什么鬼话,顾洋!”
最后一句几乎是低吼出来的,成功把顾洋吓醒了,听筒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乱七八糟的声响,似乎是他从哪里滚了下来。
顾洋结结巴巴问道:“陆陆哥?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我的钱包,你找找是不是在你家里?”
顾洋没一会儿就回答:“在的,就在沙发上,我周一去学校带给你。
”
“嗯,”陆肖铭哼了一声,话音一转,又问,“你原先说的什么?”
“我原先说什么?”顾洋迟缓地重复了一遍。
陆肖铭几乎立即能想象出来他瞪大眼睛满脸呆滞望着自己的模样,“你让我把项链收回去,还说我不能给锦林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