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盛安星环住她的腰,一用力将她抱起放在桌上,她手撑住他的肩膀:“你干什么?”
“给你戴戒指。
”盛安星把另一只女款的戒指取出来,缓慢而郑重地戴在她的手指上。
那副认真的表情,宛如是在交换结婚戒指。
锦林被自己脑海里的脑袋里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而盛安星倾下身,嘴唇轻啄她的手和戒指,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精致得不真实的脸上,他的睫毛长而浓密,遮挡住了眼睛。
就在锦林低头愣怔地看着他的时候,盛安星抬起了脸,视线相撞,他的呼吸倏然间变得急促。
“我真的太开心了。
”盛安星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说完便吻了上去,他的力气越来越大,身体前倾,而锦林因为向后仰倒,不得不反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才能维持平衡。
盛安星睁开了眼睛,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她双眼依旧紧闭,脸颊浮出红晕,他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视线渐渐转向了她身后,那是一面窗户,对着楼下院子里的泳池。
顾洋正站在院子里,直愣愣地看过来,就连被盛安星发现偷窥时也没有避开。
与他印象中的温文尔雅不同,此刻盛安星的眸中充满了压抑的欲望和警告的意味,混合起来变成一种不可撼动的冷酷,顾洋迎接他带着威胁的视线,感到一阵无法言喻的毛骨悚然。
过了很久盛安星才结束了这个吻,他抚摸着锦林的脸颊和头发,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你昨天有事,就是去取戒指的吗?”
“嗯。
”锦林低低应了一声,她想起张雨瑶的委托和房永言崩溃的脸,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其实我听说了一件事。
”
“什么事?”盛安星的手指扔在不老实地揉捏她的耳朵。
锦林拉住他的手,按着不让他动:“高一的房永言,就是向我泼水的那个人,他一家都失去了生计,被逼着离开九川,有人说这是你做的。
”
“你听谁说的?”他稍稍移开了身体,声音很轻,像是在竭力保持平和。
“这个你不用知道,”锦林说,“只是,他们说是因为我才会……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
“是我做的,”盛安星点了点头,在锦林有所反应之前用力拥住了她,“他因为奖学金的事报复我,在舞会上,是他给我下了药。
”
她想起新年舞会上他失控无助的样子,此时的盛安星仿佛也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