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方式,在停顿片刻后,又开口道,“我可以找人给舒望写推荐信,让她直接去安德面试。
”
被特权剥夺的东西却能通过另一种特权轻而易举地抢回来,说起来还真有些讽刺,这样的失去与获得不过是仰仗他们的心情。
锦林压抑住了那些阴暗的情绪,摇了摇头:“她能成功的。
”
即使她没有明说,盛安星也很快意识到自己言辞的不妥。
他的手指微微蜷了蜷,想说些什么,但又知道解释自己一片好意也只是徒劳。
最后他沉默了下去,和锦林一同望着台上,直到午休时间过去,舒望结束了练习。
之后舒望每天中午都在音乐厅里练习,自从周四盛安星出面将音乐社的人赶走后,便再没人过来阻拦她们,与此同时盛安星中午在附近巡查得有些频繁。
几乎每次舒望练习的时候,盛安星都会过来坐一会儿,或许是像他这样出身世家的人总会从小接受艺术熏陶,舒望所演奏的每个曲目和相关背景他都知道,甚至连某个音符不准都能听出来。
而锦林若是没有被事先告知曲目,还得通过手机音乐软件的听歌识曲功能才能知道这些古典音乐的名字。
周沛嘉在最开始的那次去了舒望的练习现场,之后便再也不肯看她练习了,说这是谋杀自己的生命。
于是最后就变成了锦林一个人陪着舒望。
到了舒望练习的时候,她和盛安星就坐在空旷的观众席里,不过她注意力都放在舞台上,而盛安星绝大部分时间也都在安静地听着舒望的演奏,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妥。
九月下旬时间过得很快,作业越来越多,期中考试和年底的MAAT也逐渐逼近,就连顾洋都开始厚着脸皮向锦林请教难题,有时候锦林心情好了还会顺手给他检查一下逻辑写作的语法和逻辑链。
不过顾洋即使为了学习焦头烂额,也无法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课业上,在锦林给他讲解题目的时候,他的思绪时不时就飘向了远方,拿起手机,嘀嘀咕咕地抱怨着最近陆肖铭没什么活动了。
“我们都好久没出去玩了,陆肖铭被他家里管得可严,上次打了谢煜一下还被关了几天禁闭。
”
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