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他只相信自己眼见的判断,和梦里的一样,当发现他被灌醉同锦林睡在一起后,他唯一相信的便是这是她的肮脏手段,跟那些千方百计要爬上盛彦禾床的人一样。
“那你要我说什么,”锦林没有解释的打算,视频里的那些窥探和干预都是真的,她也确实做了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更加荒唐,“既然都已经有了结论。
”
她说完便撇开了视线,转过身,朝放映厅的大门走去。
这时候盛安星却冲上前来,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声音陡然变大了些,或许是因为怒意,稍稍失去了先前的从容:“我没说你现在可以走。
”
他使的力气很大,那一瞬间的拉扯十分突然,锦林差点一个踉跄,她稳住身形,回头看着他,眸子因为薄怒而十分明亮。
“盛安星,我没有威胁到你,也不欠你什么。
”她挣脱了他的桎梏,表情发冷。
“那就给我一个解释,你这么做是想得到什么?”他的语气十分固执,已经认定了她有所企图。
“没有解释,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锦林垂着眼帘,“不过尽管放心,以后这些事再也不会跟你扯上关系了。
”
盛安星眯起了眼睛,胸口蓦地腾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愤怒中似乎还夹杂了一点其他的东西:“你还委屈上了?”
一旁的监控视频里正放着盛安星拿着球拍和体育馆管理员交谈的画面,他擦着额头的汗水,表情认真地听着管理员解释场馆检修的情况。
窒息的感觉慢慢淹没了锦林,与此同时胸口却又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轻松感,仿佛积压已久的石头忽然消失了,两种矛盾的情绪互相交织纠缠着。
最后她发出了一声自嘲的轻嗤,懒得再多说一句,便头也不回地快步朝外走去。
盛安星下意识想抓住她,但是她这次早已有了准备,侧身轻松地躲开了他的手,她已经出了门,直接把门用力甩上,差点撞到了他。
大门闭合,将盛安星关在后面的黑暗里,他晦暗不明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了。
锦林拎着书包,几乎是以小跑的速度,一路走到偏僻的教学楼才停下,她靠着墙大口喘着气。
此时她正身处一个拱形门之下,这大约是全校最古老的建筑,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