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林一直在翻着消息记录,头也不抬。
陆肖铭说:“昨天已经通知过你的家人,他们昨晚就来了,叔叔今天早上有事走了,阿姨还在外面。
”
难怪找了半天都没看到未接来电和短信什么的。
锦林也不是很想跟顾丽琴见面聊天,便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问道:“那昨天袭击的那群人,查出身份了吗?”
陆肖铭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也不知道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但看他的表情,锦林便知道那些人大概是跟他脱不了干系。
这简直是祸从天降,前段时间因为他得的感冒刚好,现在就又被他连累受了伤。
明明自己还如此讨厌这个人。
锦林说:“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
陆肖铭站了一会儿,才说:“我给你请了一周的病假,你这几天都在这里住院,需要什么我会让人送过来,按床头的按钮就会有人过来。
”
“知道了。
”
陆肖铭犹豫了一下,又从背包里拿出了袋子:“这是你的东西。
”
他把袋子放到了她的床头,没有抬头看她:“都在这里了。
”
锦林打开袋子,看到自己的手表,数学课本,以及被水泡过的笔记本。
“我在外面,有事叫我,饿了旁边有粥。
”陆肖铭说完就快步走出了病房,仿佛正被什么怪物追赶着。
那个被扔进泳池的本子居然还保存得挺好,虽然纸张显得有些褶皱,但油墨没有糊掉,不仅先前的笔记还留着,纸张摸起来甚至还能正常书写。
锦林将书本放到一边,吃完了陆肖铭送来的早饭,这时候吊瓶里的液体已经见底了,她将针头从手背上拔下,艰难地贴好医用胶布,然后下了床。
她不想待在这里,也不想看到任何一个陆肖铭小团体中的人,心里只有回家然后明天继续上课的想法,似乎这样她的生活就会回到正轨了。
锦林这么想的,也直接就做了,提起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