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面前。
作为岑知木最好的朋友,他不得不帮岑知木多做一些设想。
他问:“你一定要这么着急吗,你是想在这个暑假就把事情捅到叔叔阿姨面前?”
他劝岑知木,他和虞弦不一定会走到最后,提前告诉父母,除了会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以外没有任何好处。
“你可以再等等。
”严梁胥说:“就算大学毕业后再跟家里坦白也不晚。
”
从眼下的局面来看,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岑知木却摇了摇头。
“不行啊,”他看了一眼卧室的门,房门关着,虞弦在书房里办公。
于是他放心地对着手机说:“虞弦说他只有我,我至少要给他一些保证吧。
”
严梁胥评价他:“意气用事。
”
岑知木用教育家的语气说:“你不会明白的,我爱他,爱他就要给他最好的一切,包括安全感。
”那天虞弦在岑知木面前掉眼泪,岑知木的心都要被他的泪水砸穿了。
怎么可以流泪呢,虞弦怎么可以流泪呢。
他不会再让虞弦掉一滴眼泪了。
“哼。
”
严梁胥冷哼,“说得头头是道,我看你到时候要怎么收场。
”
“最差劲就是被我妈揍一顿,”岑知木说:“她总不能把我打死吧。
”
不能吧?
岑知木心里也没底,“就算我妈要把我打死我也认了,到时候我爸肯定会拦着她的……”
至于能不能被拦住就不清楚了。
见他一副无可救药难以自拔的样子,严梁胥彻底无语了,觉得跟他说不通。
他的冷静在岑知木的勇敢面前输得一塌糊涂。
他摘下眼镜,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心想,幸好虞弦是个可靠的人,他要找虞弦聊一聊。
挂掉视频电话后,岑知木心情很好地哼着歌从卧室里走出来。
虞弦已经不在书房里了,正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叠着腿看一本化学杂志。
岑知木像小鸟投林一样扑过去,沙发上有很多空位不坐,要坐在虞弦腿上。
虞弦把叠在一起的腿放下来,让他坐得舒服一些,亲了亲他的脸。
作为回应,岑知木捧住他的脸亲亲亲亲,一脸亲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虞弦,”他搂住虞弦的脖子,眯起眼睛,“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