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期中开家长会的时候,两个人都争着参加。
要知道,初中那会儿,钟望舒从来不去给他开家长会的,因为每一次老师都会着重批评岑知木和邹淼,钟望舒实在丢不了那个人。
“木木太争气了,鞠老师说你表现很好。
”钟望舒参加完家长会回来,一连在岑知木脸上亲了好几口,“真是妈妈的乖小孩。
”
岑知木也在钟望舒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钟望舒就开始跟坐在沙发上翻看成绩单的岑书阳说话,她说包宁宁也很争气,很能学。
包打听天天在物业群里说她们家包宁宁又考了多少分,将来考个重本肯定没问题。
群里有人酸溜溜地说,包姐,你们家宁宁可真是出息了。
岑知木说:“她前段时间在体育课上晕倒了,医务处的老师说她低血糖。
”
岑知木去医务室看她,给她送了一袋奶糖,让她头晕的时候含一颗。
“是吗。
”钟望舒有些惊讶,“不过我前段时间在小区门口见到那孩子了,瘦了好多,我差点没认出来。
”
包宁宁每个周末都坐公交车回家,用瘦骨伶仃的手腕拖着一个半人高的大行李箱。
钟望舒在小区门口碰见她的时候,她正拖着那个大箱子往家里走。
“木木,”钟望舒摸摸岑知木的脑袋,“你跟包宁宁说一下,下周让她和你一起走,坐你爸的车回家。
”
“好啊。
”岑知木点了点头。
钟望舒又说:“好久没见到虞大哥了。
”
虞弦去外地参与训练之后,他爸爸也不怎么回家了,对面的门总是关着,门前的地毯上落了一层灰尘,钟望舒每次清理楼道卫生的时候都会用吸尘器帮忙收拾一下。
岑知木每次看到虞弦家紧闭的大门,心里都会空落落的。
距离高考还有40天的时候,虞弦重新回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