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弦说:“热爱班集体。
”
岑知木没忍住,一下子笑出来。
班主任也笑笑,把手放在虞弦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看黑板上的投票情况。
竞选学习委员的人只有两个,虞弦的名字几乎以压倒性的优势胜过了另一个。
班主任心里有数了。
他走回讲台上说了几句话,班干部团队基本上还是那几个人,除了主动弃权的文艺委员外几乎没有大的变动,只不过学习委员变成了虞弦。
原先的学委坐在位子上,捏着拳头,几乎咬碎了牙。
班主任宣布放学后,宋宥拿起虞弦的书包走过来,将书包扔给虞弦:“快走吧,帮你收拾好了。
”
虞弦跟他道谢,准备带着岑知木离开,前学习委员从位子上冲过来,问虞弦是什么意思。
岑知木记得这个四眼仔,脸上的表情如临大敌。
虞弦按住蠢蠢欲动的岑知木,把他禁锢在自己身边,看着学委,轻轻抬起嘴角。
他说:“没什么意思啊。
”
学委气得手在抖,岑知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个四眼仔干嘛这么生气,竞选失败也不用这样吧。
他抬起脸看虞弦,想问问怎么了,虞弦捏捏他的脸,“走吧,回寝室收拾你的东西。
”
岑知木的注意力被转移,奇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寝室?”
回到寝室,岑知木开始整理自己的睡衣什么的,虞弦坐到他的床上,看了眼他的豆腐块被子。
岑知木抱着两件睡衣走过来,主动解释:“这是严梁胥帮我叠的,我自己叠不好。
”
他想起严梁胥说他的被子是“豆腐渣工程”,把这件事和虞弦说了,“我这个周末要回家学习叠豆腐块。
”
虞弦点点头。
寝室里没人,到了周五下午,大家都急着回家,其他室友早就收拾好东西走人了。
岑知木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撒娇。
他坐到虞弦旁边说:“那你教我。
”
“嗯,”虞弦说:“我教你。
”
岑知木又说:“你得让我咬一口。
”
他给出的理由让人无法反驳:“因为你昨天咬我了。
”
这么说的话的确没办法了。
虞弦认真考虑了一会儿,像是被他说服了,将脸凑了过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