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管。
他拿着吸管喝了一口,递到虞弦嘴边让他尝尝。
摊主在旁边得意地说:“怎么样,是不是好喝?”
岑知木说:“好喝十倍也太夸张了!”
“小弟怎么这么可爱。
”摊主笑得不行,又送他一根荧光棒,帮忙折成了手环的样子,让岑知木戴在手腕上。
“虞弦,你好点了吗,头还晕吗?”
从沿海公路走下来,下几阶石头台阶,下面就是沙滩。
远处的海岸线已经完全看不见沙滩,浪花撞在礁石上,破碎的时候发出浓郁的腥味。
虞弦在最后一阶石头台阶上坐下,岑知木把喝了一半的椰子塞给他,自己踢掉拖鞋,光脚踩在沙子上。
只有被夜晚会被海水淹没的那段沙滩,沙子是柔软细腻的,没有被淹没的这部分,沙子很粗很硌脚。
岑知木在沙子上踩了踩,觉得可以忍受。
在他们不远处有对小情侣,男的在沙子上挖了一个坑,让女朋友坐在里面,他跪在旁边大笑,捧了一把沙子,要把女生埋起来。
岑知木学他们的样子,挖了一个坑,自己坐到里面。
虞弦看着他笑。
岑知木抓了把沙子扔他的腿,“别笑了,快下来,你也把我埋起来。
”
虞弦把椰子放在台阶上,捡起岑知木胡乱踢掉的拖鞋,把它们摆放整齐。
他走到沙滩上,蹲下身,伸手按在岑知木的头顶。
岑知木说:“哎呀,让你把我埋起来,不是把我按进沙子里。
”
虞弦却说:“木木,你把身上弄得全是沙子,等下回酒店睡衣就不能穿了。
”
沙子会沾在衣服上,用手拍很难全部拍干净。
假如岑知木穿着这样的睡衣上床,那么床上全是沙子。
岑知木张了张嘴,样子有点呆。
坐到沙坑里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一个挑着担子的阿姨打着哈欠,从沙滩那边走过来,